,阿宝还是没进宫,连齐王也一起留了下来。
这晚阿宝坚持要睡到齐王的屋,林与欢侍候完这两个孩子,便去皇后住处看了大大小小,这才回自己屋。
梳着头发,林与欢问斜靠在床上的李仲杨,“圣上看来是想你母后了,我觉着吧,再撑个两三天,他一定会到咱这儿来。”
李仲杨“哼”了一声,“他可要面子了,主动求和的事绝对干不了,否则母后怎么会在万佛寺住了十几年。”
“合着都在等对方主动求和啊!”林与欢大笑,“这可麻烦了。”
“现在觉出我的好来了吧,”李仲杨得意道:“我哪个时候不是主动同你示了,便是偷,也把你偷到我身边。”
“你倒觉得骄傲啊!”林与欢躺到床上,“这样拧着也不是个办法,咱们还得让老两口破镜重圆,听陈夫人说,你父皇心里有你母后,只不过两个人脾气都太硬,如今你瞧出来了没,你父皇明显服了软。”
“随你吧,只要我母后自己乐意,怎么着都行。”
“果然是儿子不贴心,”林与欢拍了李仲杨一向,“还得等我这当媳妇地拿主意。”
两口子自此便想着怎么将皇后心甘情愿地送到圣上手里,却不料那头赵王府又出了事。
听到林与欣暴亡的消息,林老爷顿时吓得不轻,虽说这些年他与林与欣关系并不好,可毕竟死的是自己亲生女儿,心中难免伤心,自是赶紧往赵王府跑,半道上又特意拐过去叫上了林与欢。
林与欣的尸首被放在她以前住的西院,人已然装殓好,院子里停着一口棺材,除此之外只有几个和尚尼姑在念经,三两个仆人,显得十分冷清。
此时赵王并不在府里,杨妃听到说林家父女过来了,撑着沉重的身子来了西院,林老爷先到里面看林与欣最后一面,林与欢知道赵王府会来人,便站在院子里等了等。
“阿玉,你怎么过来了?”林与欢忙将她扶到一张椅上坐了,“你肚里孩子要紧,这里的事我来处置就行了。”
杨妃叹道:“我没想到林与欣竟得了这个结果,阿欢你信我们,虽然没让她重新上宗牒,可王爷特意嘱咐了,她的吃穿用度按侧妃的名分走,从不让她委屈,也怪我自顾不暇,还是没照顾妥当。”
“她为何走了那么突然?”林与欢不解地问道。
“今儿个一早,林与欣屋里的仆妇便来报,说是她就不对了,等请的大夫到了,才确定人已经过去,问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猜可能是心疾所致,对不住你们了,这几****都躺在床上,现在才过来瞧上一眼。”
“怎能怪得上你,这也是人各有命,”林与欢瞧了瞧院外,道:“有没有叫阿蛮来给她娘磕三个头,好歹是从林与欣肚子里爬出来的。”
正在这时,停尸的屋里传出林老爷的大哭,林与欢看了杨妃一眼,赶紧跑了进去。
“阿欢啊,你瞧你妹妹的眼睛怎么老闭不上?”林老爷哽咽道。
林与欢看得很清楚,林与欣真就是死不瞑目,真凑近了细瞧,可以看出,她的一只耳朵上少了个坠子,林与欢心中一动,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从头寻到了脚,发现林与欣的手背上竟有青紫,甚至冒出了血点。
“爹,没事。”林与欢不想让林老爷费心神,把锦被给林与欣盖好后,便扶着林老爷走到外面,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出殡事宜,林与欢说是要和杨妃谈谈,便让林老爷先回去了。
杨妃屋里,林与欢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问上一问。
“你的意思,林与欣不是死于心疾?”杨妃大吃一惊。
林与欢叹了口气,“阿玉,你方才也听到了,林与欣死了眼睛都闭不上,想是心里仍有不平,这王府莫名其妙死一个人,其中必有蹊跷,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