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戴,说不得以后继位的,十有**是这位。”
“晋王这回又吃了个闷亏,不得不让出北阳关,想必跟那赵王更加势不两立,如此看来,日后少不得一场血光之灾。”
那个叫伍爷的开始打圆场,“各位,咱们都是生意人,只管发财,莫谈国事,不如让在下同各位说个新鲜事,保证你们有没听过。”
“快说,别卖关子!”众人起哄道。
“你们来得晚,必是还没听说,前月靖远城闹了一出,说是达勒尔右贤王政变失败,带着个随从偷跑到这里,然后便掳走了晋王妃。”
另一头,樱儿并没注意到隔壁在说什么,而是在努力回想那熟悉的女声到底是谁的,这时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樱儿转头去看,元缓正愣愣地瞧着脚边摔碎的茶盏,脸色苍白得吓人。
此刻艳娘的浪笑声又传了过来,“后头的故事可就香艳了,听说晋王妃被找到之时,和两个男人待在一块,身子还光着,怕是……”
屋里顿时一阵怪笑,有人激动不已,“晋王这回戴了绿帽子,也不知滋味如何啊?有趣,有趣!”
艳娘又补了一句,“晋王妃如今也算有些经历了,听说人家可是个难得的大美人,若以后回京能入了咱们这行,还不得火了全京城。”
樱儿已然气极,低声骂道:“这帮猪狗不如的家伙,以后一个个不得好死!”而此时的元缓竟是全身发抖,若非樱儿手疾眼快上前扶住,怕是要瘫到地上了。
因约好次日一早出发,林母在屋里兴致勃勃地收拾行装,什么都想带上,倒像是恨不得把整个林府都打个包,林老爷啼笑皆非,紧着劝她,“正阳关又不远,一两个时辰的事,以后想去就去,用不着一下带那么多。”
“那丫头一直就糊里糊涂的,身边又不让人侍候,如今不仅病着,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少不得我这当娘的替她多周全些,你又不是不知,咱那女婿实在靠不住。”
“她那三进的院子我上回去瞧过了,小得跟个茅房似的,你带那么多哪里搁得下。”林老爷继续劝道。
林母不干了,“老东西,年岁越大抠得越紧,便是搁不下扔了,我也不给你省银子!”
老俩口正斗着嘴,元缓这时走了进来,对二老福了福身,笑道:“干娘在给阿欢姐姐准备礼物呢?”
林母打量元缓神色,见她倒是心情极好的样子,自然也跟着高兴,便放下手头的事,上前拉过元缓,“缓儿,明日行装可备好了?”
“我有一些给孩子的针线丢在将军府,这就同奶娘回去拿,来和您二老说一声,今晚上便在那儿歇了,”元缓又问,“不知干娘您这会子可要我帮什么忙?”
没待林母回答,林老爷已抢白了一句,“别的不用,明儿你坐那车给留点空,你干娘要搬家,借你个地儿。”
“别理他,这老头说的是怪话,他觉得我给你阿欢姐姐东西带多了,正心疼着呢!”林母斜了林老爷一眼。
元缓不由感叹,“阿欢姐姐真有福气,做了您二老的女儿。”
“傻丫头,你虽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可是把你当成亲生的看。”林母笑着拍拍元缓。
“多谢干娘厚爱,”元缓忽地眼泪落了下来,“我在靖远这些年,最得意的便是做了林家干女儿,若是有缘,下辈子我一定要托生到您家,便是为奴为婢,也是愿意的。”
“这孩子,怕是被阿欢传得,也学会了胡说八道!”林母笑道。
元缓拭了拭泪,“不多说了,干爹、干娘,我这就走了!”
“缓儿啊,明日我们直接到将军府接你,你就在那儿等着吧!”林老爷忙嘱咐一句。
“好,那您二老也早早安歇吧!”元缓又福了福身,深深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