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出墙了,”林与欢扭头看看李仲杨,“你可不可以怜惜她一回,让她得一个自己的孩子,等老了,也不至于太寂寞。”
“阿欢,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帮女人生孩子的?”李仲杨面露不悦。
“在我眼里,你是天底下最心疼妻子的丈夫,最爱孩子的父亲。”林与欢摸摸他的脸,讨好地道。
李仲杨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林与欢,“这事不谈了,赶紧睡觉!”
“果然薄情寡义!”林与欢无奈地拍了李仲杨一巴掌,将头靠住李仲杨的背,闭上眼便睡了。
次日用过早饭,阿宝遵母上之命,兴高采烈地拉着李仲杨去见元缓,刚到门口,便大喊道,“小姨,我爹来瞧你了!”
阿宝原准备直接闯进去的,却被李仲杨一把扯住,嘱咐道:“等一会。”
好一阵后,赵娘从屋里出来,对李仲杨施了个礼,道:“王爷,王妃请您进去。”
李仲杨点了点头,抱着阿宝进了屋。
元缓的屋里依然点着安神香,李仲杨坐到床前,让阿宝靠在自己怀中,一边无意识地玩着阿宝的小手,一边问道:“你……可好些了?”
“谢王爷,我好多了。”元缓低着头回答。
“是本王做得不对,这些年将你冷落在了靖远,”李仲杨字斟句酌地道:“那天的事,也是你受了本王连累。”
“我不怪任何人。”元缓将头扭到另一边,故作平静地拭了拭泪。
李仲杨咳了一声,正要开口,阿宝忽然甩开自己那爹,趴到元缓床边道:“小姨,昨儿个我睡觉的时候,听到我娘和我爹商议,要把你接来和我们同住,还说让爹也给你个小宝宝。”
屋子里顿时没了声音,元缓脸已是通红,根本不敢抬头看李仲杨,想要摸摸阿宝的头以消解尴尬,手抬到一半却又缩了回去。
“元缓,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以后我会和阿欢搬到正阳关定居,你也住过去,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李仲杨难得对元缓这般和气。
元缓呆呆地盯着阿宝,依旧不敢看李仲杨,“王爷,其实当初嫁到晋王府时,我也曾有过贪恋,觉得或许您会因为我长得像阿欢,对我有一点喜欢,可惜美梦易碎,自从那个孩子掉了,我便彻底灰了心。”
李仲杨眉头紧皱地望着元缓。
“后来我之所以来靖远,既有皇后娘娘旨意,也有自己的私心,想着或许能怀上一儿半女,以后老了有所指望。”
“如果你真想要孩子,”李仲杨一咬牙,“我可以……”
“不,不用,”元缓摆了摆手,眼泪夺眶而出,“我现在脏了,太脏了。”
“小姨不脏,可干净着呢!”阿宝望着元缓,天真地安慰道。
李仲杨犹豫片刻,有些局促地道:“过去的事便忘了吧!我已明令手下不许乱传,没人知道那晚发生过什么。”
“王爷,您请旨合离吧!”元缓这时终于鼓足勇气抬起了头。
几日来林长荣受伤卧床,还不忘同林老爷讨论玉石矿的事,林老爷也觉得林与欢的想法是对的,买断玉石矿五年开采权,再创出“林家玉件”的名号,等于种下一棵摇钱树,不过达勒尔那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态度,自得有人亲自过去谈谈。
看在林长荣差点丢掉小命的份上,林老爷决定亲身上阵,林长荣却硬是不肯,只说此事既交到他手上,自不能再假手别人,何况他伤口渐愈,过几日便可亲自过去。
正在争执间,林虎带着阿宝跑了进来,瞧见桌上放着糕饼,便上去一人一边,坐在桌前顾自吃了起来。
两孩子吃得过劲,还不忘扯东扯西。
林虎道:“阿宝,我听仆人说,我干娘是你大娘,对不对?”
“不对,小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