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将手里的馒头递给他爹,想来平日里这爷俩好得很。”
“话虽这么说,可将军府里还住着个元缓,那丫头虽只是咱义女,可对我们老两口真心孝顺,如今倒是林家对不住这姑娘。”林老爷依旧有所顾虑。
“全是晋王造孽,吃亏的却是丫头们!回头缓儿过来,我来同她解释一番,至于阿欢那头,”林母无可奈何地道,“我好好的女儿,原本是要做赵王妃的,如今只能糟蹋了。”
李仲杨军务繁忙,便是再舍不得那娘儿俩,还是得走了。
临别之际,林与欢靠坐到床头,瞧着正在整装净面的李仲杨,突然问了句,“听说你有个晋王妃?”
“嗯。”李仲杨稍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用热巾擦了擦脸。
“不想说?”
“没甚么可说的。”李仲杨淡淡地道。
“当初为何娶她,是喜欢的吧?”
李仲杨坐到林与欢床边,“阿欢,我从头到现在,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不过有一段日子,咱俩闹得很僵,我一气之下,便犯诨娶了元缓,其实是因为她长得同你很像,还有你故意气我,说我与她天造地设。”
“又怪我咯?”林与欢笑笑。
“我向你发誓,自从咱们成亲后,我就没碰过她了,”李仲杨叹道:“虽然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人家,可除了名分,别的,我真都给不了。”
林与欢貌似认真地道:“李处,我不想做你的妾。”
李仲杨似有纠结,“元缓实在无辜,她如今只剩下这点尊荣,我不能不讲道理地连这个都不给她,可是阿欢,我也不能对不住你,回头我会请母后想想办法,”李仲杨将头埋进林与欢的肩窝,“在我心里,你是我李处的妻子,唯一的。”
“傻瓜,”林与欢摸了摸李仲杨的头,“我同你开玩笑的,名分这东西有什么用,我又不稀罕埋你家祖坟,只要你对我和孩子们好就够了!”
“阿欢,活着咱俩在一处,死了咱俩得埋一块,”李仲杨吻了吻林与欢的脸颊,“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见李仲杨站起身,林与欢又笑问:“这是要回你的将军府?”
“不是,我回家去,北阳关那头好多事要处理,这两日正忙着撤防。”李仲杨抬脚准备出门。
“哎,李处,”林与欢坐起身子道:“真不成就听你的,咱们搬正阳关住下,好让你两房都照应得到。”
“胡说些什么!”李仲杨斜了她一眼,“你就在这儿安心住下,林府可比咱老饼巷阔气,这么有钱的娘家,不沾点光天理不容。”
见李仲杨表情轻松许多,林与欢总算松了口气,说来这人毛病虽不少,不过却是真心爱他们这个家,若真因为过去所谓的恩恩怨怨放弃这么好的男人,她还真心舍不得。
经过几天的医治,林与欢自觉好了许多,只是她爹娘仍旧不放心,一天到晚汤汤水水地往她嘴里灌,一旁阿宝瞧着林与欢喝苦药时表情痛苦,一时孝心大发,趁着没人时悄悄地同林与欢商量,“娘,您不喜欢喝的话,我帮您。”
“傻孩子,你想怎么帮我?”
“我帮娘喝这些臭臭的东西。”
林与欢一时笑得止不住, “我儿实在孝感动天,回头让你爹赏你个小王爷当当!”
母子俩正闹着,这时门帘一挑,赵二娘领了个女子进了屋,后面还跟着樱儿。
一跨进门槛,赵二娘便大喝一声,“阿宝下来,不许趴你娘肚子上!”
阿宝一凛,果然“噌”地蹦了下来,喏喏地道:“姨婆,我再不敢了!”
赵二娘把他抱起来,训道:“说了多少遍,你娘肚子里是你兄弟,若不小心弄疼了他,弟弟生气可就不到你家来了,明白了吗?”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