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破天各奉上一碗奶茶。
林与欢头一回喝这种天然奶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讲头,倒很怕自已失了礼,便等着瞧苏破天有什么动静,没想到苏破天这人太贼,显然看出林与欢意图,只将奶茶接过放到案前,却死不肯做动作。
苏远还在一旁还紧着催,“林姑娘,你喝啊!”
林与欢瞧出苏破天是故意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犹豫半晌,不好意思地问苏远,“那个,要怎么喝?”
只听旁边“噗嗤”一声,苏破天已笑得前仰后合,“这哪来的傻妞,真是蠢到家了!”
帐帘这时一挑,苏母捧着一盘烤好的羊腿进来,见苏破天那副表情,林姑娘又皱着眉头端详手上的奶茶,便以为是人家喝不惯,忙上前道:“林姑娘放心喝吧,阿远他爹就好这一口,还夸过我做的奶茶没有一点羊膻味,可香甜呢!”
知道人家误会了,林与欢只能说实话,“苏夫人,喝这个奶茶有没有什么讲究,比如凤凰三点头什么的?”
“什么?”苏母也给弄愣住了。
那边苏破天笑够了,端起奶茶“咕噜噜”地喝了下去。
林与欢恍然大悟,原来只要往嘴里灌就成,这回她放心了,端起碗便大口喝了起来。
等奶茶都进到肚子里,林与欢很不淑女地砸巴了一下嘴,夸道:“味道好极了!”
苏远这时递给林与欢一根羊腿,“再尝尝这个,我娘烤的可是香飘十里,连大王都赞不绝口。”
这一回林与欢也不看苏破天了,伸手便抓起一根羊腿啃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林与欢最后赏脸地吃到爆撑,若不是肚子实在装不下,真还想将苏破天正拿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羊腿抢过来。
吃饱喝足,林与欢随着苏破天踏出账篷,等走了老远,才憋不住好奇地问:“苏破天,苏远的父亲怎么没瞧见?”
“死了。”苏破天随口应道。
“是怎么……过世的?”林与欢颇有些替那对母子遗憾。
“回了一趟北边,就再没回来。”
林与欢方才便注意到,苏家帐篷里,挂在梁柱子上的斗笠,斜靠在一旁的锄头,还有搭起来的蓑衣,应该都是男主人的用物,现在想来,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大概便只为了睹物思人。
“苏破天,你们都不是中原人吧?”林与欢开门见山地问。
“我是中原人,苏远他爹是,大王的娘也是。”苏破天答道。
林与欢听出来,这其中必有很多故事,不过此情此景,她倒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苏破天,我爹的手指头是谁割的,老实交待,我保证不打死你!”
苏破天起初一脸的愕然,“林老爷的手指头?”过一会才恍然大悟道:“难怪呢,我们发现林老爷的时候,他右手裹得严严实实,原来是被割了手指。”
“你的意思,这事不是你干的?”林与欢觉出蹊跷,不由停住了脚步,“还是说,绑我爹的除了你们,还有其他人?”
京兆尹府衙,赵王坐在案前,正听取京兆尹的禀报,“王爷,林大福已然全数招供,林老爷被绑一案,主谋便是蒋胜。”
“可问出,林大福是被何人捆了,又给送到你这衙门口的?”赵王望向京兆尹。
京兆尹摇摇头,“这林大福说,他给林家报过信便准备携家带口逃离京城,结果刚出城门,便在半道上被人截住,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将他打了一顿后,逼问出蒋胜的图谋,最后就把他给扔到下官这来,若不是林大福身旁还丢了一封信,下官等根本不知林老爷已被人劫了。”
“他可供出前因后果了?”赵王皱着眉头问。
“听林大福说,蒋胜几个月前便潜回京城,一直躲在林二夫人处,他失了家财,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