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的是咱王爷的名声。”年轻女人不服气地顶撞道。
执事很不屑一顾,“王爷的事是咱们这些下人能管的?既然马夫人吩咐咱这么做,必是得过王爷应许,便是以后出什么事,自有上头人担着。”
外面的林与欢差点气疯,恨不得立时冲进去,救下马芜,再将里面的人统统打一顿,不,若是手上有一把刀,她说不定会直接跑去,劈了马英那恶毒女人。
不一会,柴房里三个人走了出来,领头的男人想必是那什么执事,望见门口站个女人,便厉声斥问,“你是何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奉云阳公主之命,来带马芜去见她。”林与欢镇静地答道。
“云阳公主?”执事明显有些怀疑,“公主为何事要见马芜?”
“圣上宅心仁厚,让公主过来瞧瞧这被赦之人,人现在何处?”林与欢冷着声道。
那执事犹豫了一下,还想再说什么,便听见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声,“执事大人,这女人在府里走来走去好久,还一个劲说什么云阳公主要见马芜,方才奴婢一直看见她在柴房外偷听,此人可疑,您别上当了!”
执事面色一沉,朝着林与欢逼近两步,“你到底是何人?”
“公主驾前女官。”林与欢倒也不怕,反而迈步上前。
方才将林与欢带到此处的仆妇飞跑过来,向执事道:“奴婢开始时被她唬住,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公主要见个官伎做什么,必是此人心怀不轨。”
“说!你到底是何人,闯入晋王府有何图谋?”执事作出凶狠表情,一伸手便要抓林与欢,却不料对方动作极快,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执事已被人反拧住胳膊,单腿跪倒在地。
“来人啊!有刺客!”旁边几个女人吓得大叫起来。
很快便有人跑过来,正要上前救人,却听林与欢喝了声:“给我站住!把你们管事叫来,否则我断了此人臂膀。”
虽众人并不相信,一个身纤瘦弱的女子能这么狠,只执事此时已疼得面孔扭曲,嗷嗷直叫,也不敢耽误,果然有人便去找了。
不一会,几个人匆匆赶过来,前头的正是晋王府管事,而后面还跟着韩宝庭。
“林姑娘。”那管事走上前,先不管地上正龇牙咧嘴的执事,倒先朝着林与欢拱了拱手,旁边围观的皆吃了一惊。
“你认得我?”林与欢终于甩开那执事,诧异地问了一句。
管事笑了笑,并不欲解释,倒是低头问起趴在地上那人,“到底出了何事?”
执事好不容易坐起,揉着一条胳膊道:“这女子说要带马芜去见云阳公主,小的甚是怀疑,刚待细问,没想到她便动起手来。”
没待管事答话,林与欢已先开了口,“管事大叔,小女有一事不明,可容我失礼问上一问?”
“林姑娘请讲。”
“马芜本是小女义妹,不幸堕入风尘,小女一直苦于无法相救,不料昨日公主告知,说马芜得了圣上****,被送到晋王府上,小女甚是喜悦,今日得公主恩准,带着小女来到贵府,私心想瞧瞧她是否安好。”
管事点点头道:“马姑娘确实昨日来了王府。”
“王爷仁慈,肯收留马芜,小女自是感激涕零,”林与欢谢得诚恳,接着话锋一转,“只是小女有一事不明,为何马芜刚到府上一天,便被送进柴房,难道贵府穷得,连给人住的地方都没了?”
这时执事冲到前面,“管事大人,马芜粗野得很,昨日伤了马夫人,所以夫人才命我等小惩大诫。”
林与欢竟然鼓掌喝起彩来,“小惩大诫呀,我也曾骂过这孩子,遇事多忍着性子,误伤了哪个畜生都不好!”转头,林与欢问管事,“小女不吝,可否麻烦管事大叔和我一起进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