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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王爷的话,说是听讲碎玉从教坊走丢,命赶紧将人寻回。”

    “晋王府?”林与欢倒吸一口凉气。

    “这执事后头又来了几回,老在催问碎玉有没有找着,教坊司的人先还一直在糊弄,骂这些人闲吃萝卜淡操心,没成想前儿个那执事又过来,说他们瞧着碎玉,是给林家大小姐藏起来了。”

    此时林与欢已快咬碎银牙,想来想去,还是马英在后头捣鬼,她不肯收留马芜就算了,还一个劲地将人往死里整,这种女人,也只有李仲杨那种蠢货才会捧得跟心肝宝贝似的,居然还助纣为虐地帮着干缺德事。

    天色将黑之时,赵王随冯广到了明月楼,既是熟人,他们便直接来了林与欢的账房,三个人在里面商议起给马芜赎身的事。

    “王爷,马芜之事,还请您多多周旋。”林与欢知道冯广必是早将此事说予了赵王,便也不再赘言,开门见山。

    “阿欢,我派人去礼部打听了一下,官伎落籍确实有之,只是马芜身份特殊,其父刚被问斩不久,若说这时候替她赎身,怕是没人敢轻易点这个头。”赵王果然已去问过。

    “难道就没别的法子?”冯广问。

    “我准备明日进宫见驾,真不行,就请皇上下赦令。”赵王道。

    林与欢反而犹豫了,“马应财的事如今人尽皆知,若动静闹得太大,会不会适得其反?”

    冯广也表示赞同,“马应财是圣上心头之刺,怕是至今还未拔除干净,若此时提出放了他女儿,确实有些冒险。”

    赵王思忖良久,不得不承认,他们的顾虑也没有错。

    “二位,我今日去过教坊,里面的娇玉姑娘跟我说,”林与欢咬了咬唇,决定将实情告诉两人,“是晋王派人找到教坊司,让他们从我这儿把人弄回去。”

    “皇兄?”

    “晋王?”

    赵王和冯广面面相觑,显然都是吃惊不小。

    林与欢满腔义愤,“真不知道李仲杨如何变成今日这般嘴脸,连个小姑娘都不肯放过,硬逼着人往火坑跳。”

    “或许,其中有什么内情?”赵王有些迟疑。

    “所谓内情,还不是他那宠妾马英的枕头风,只恨堂堂一个王爷,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就会给坏女人为虎作伥!”

    “这下可给我抓着了!居然在背后说我家王爷坏话。”江尚的声音此时从外面传进来,里面三个人立时都住了口,一起瞪着江尚走到面前。

    进到屋里,见人家个个沉默不语,江尚方觉尴尬,颇有些沮丧地道:“唉,如今已不是靖远那光景,再没人把我老江当自己人了!”

    林与欢忍不住笑出了声,“江先生,您头上可明晃晃写着“晋王幕僚”四个字,咱们这些追随赵王的,不提防你,还防着谁呢!”

    赵王忙阻止,“阿欢别胡说,圣上最恨结党营私,拉帮结派,这话若给江先生传出去,少不得小王这爵位不保。”

    屋里顿时笑喷了,冯广捧着腹道:“在下……王爷,您可否不要这么说话,会笑死人的!”

    这边江尚一脸委屈,“老江如今里外不是人,晋王殿下骂我跟赵王有一腿,赵王殿下口口声声防着老江,这可不要了我的老命!”

    玩笑归玩笑,大家回过头还是讲到马芜的事,江尚明白前因后果后,也不住地叹气,“在下也是想不明白,我家那位王爷难道给马英下了降头?这行为举止越来越不地道,再往后,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

    “江先生,说句实话,你家王爷原本就脑子不清楚,”林与欢颇为中肯地道,“他手下也养过不少害群之马,如今又添个马夫人,你说到最后,他会不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王突然问:“江先生不是在上山书院讲学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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