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话,好奇地上来问:“什么买卖啊?”
林与欢瞪了云阳公主一眼,“你这孩子忒不懂事,韩宝庭说话跟放屁一样,身为堂堂公主,便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怎么倒上赶着问起来?”
被林与欢这么一顿教训,云阳公主伸伸舌头,果然闭了嘴。
“您这姑嫂二人亲得可有些过了哎,”韩宝庭继续满嘴跑舌头,“若让仲杨兄瞧见,又得不高兴了。”
林与欢立时停住,沉下脸对韩宝庭道:“韩大人,小女来晋王府,不过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前来替家父向王爷请罪,你好歹是朝廷命官,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想必不用小女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你。”
“宝庭哥哥闭嘴!”云阳公主立时帮腔道。
韩宝庭即速举手投降,“算我说错了,行不?不过阿欢你今日才过来,也够心狠的!”
林与欢知道,再搭讪下去,韩宝庭不知还能说出什么好听的来,索性示意三娘上前,将韩宝庭隔了开去。
众人在李仲杨的院子里停下,晋王府的管事忙大声通禀,“王爷,皇后娘娘来瞧您了!”
只是屋内竟无一点声响,管事有些不过意,转头对着皇后躬了躬身,又高声重复一句,“王爷,皇后娘娘到了!”
过了好一会,才有人从里面开了门,一个女子轻移莲足踏出门槛,迈着小碎步走到皇后面前,福了福身:“妾身参见娘娘,王爷他正在歇息,并不想见人,他说,请娘娘先回吧!”
皇后瞧都没瞧她一眼,对着管事问道:“你们王府如今是谁在做主?”
这话可重可轻,管事头上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忙解释道:“这几日王爷伤重,只许小的们在外面侍候,屋里的事都由马夫人照应。”
“晋王受伤,竟只由个小妾看着,你们这些人都是死的吗?”皇后喝道:“万一有人使什么下作手段,想谋害我皇儿,以为哀家会放过你们?”
管事吓得不轻,带着院子里的仆人俱跪到地上。
一时间周遭鸦雀无声,林与欢站在人群中,只冷眼旁观。
这时韩宝庭又挤上前来,在林与欢耳边低声道:“也难怪王爷宠爱马夫人,你瞧瞧,人家那身段气韵,风流态度,可谓我见犹怜,便是十个阿欢都比不上。”
林与欢望着韩宝庭,就笑了。
马英早听出皇后弦外有音,立时眼含热泪,抖抖索索地辩解道:“娘娘,妾身绝无害王爷之心。”
“你是马应财侄女?”皇后忽然问她。
“妾身……”马英脸色顿时不好了,“妾身早与马氏没了干系。”
“阿楚也是个脑子糊涂的,你这等身份怎么能进王府,实在有损晋王的威仪。”
“娘娘,”马英大声哭求道:“妾身如今孤苦伶仃,唯得王爷垂怜才有这栖身之所,求娘娘留我下来,便是为奴为婢,妾身也甘心情愿!”
没待皇后给出下文,李仲杨的声音传到了院子里,“母后,若真是来瞧儿子的,便赶紧进屋,何必要难为她!”
皇后不甘示弱,对着管事道:“王爷这屋寻两个可靠的侍候,将这什么……马夫人带下去,既然她贴阿楚的心,就留着吧,不过没事让她待自己屋里去,动不动装出这副狐媚相,到底是想迷惑谁?”
众人都捂嘴笑起来,林与欢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母后倒管起晋王府的床闱之事了,儿子就喜欢她这样的,人留不留,住哪个屋,睡谁的床,您多余操心。”
韩宝庭差点乐崩,李仲杨这会子********跟自己老娘置气,肯定不会料到,外面还有个人听着在,若是待会瞧见林与欢出现,他怕是要恨不得抽死自己了。
“阿欢,你来评评理,阿楚说的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