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冲动,他鲁莽,他做事情从来不考虑后果。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之后,对着秦月摆了摆手:“你赶紧去,别管我,我没事。”
秦月见他不听的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光,知道他是决定隐忍了,安慰的笑了笑,朝着营地的牢房走了去。
此时的牢房门外,早已站着一个人影,那个人影似乎比刚刚的麟棋还要着急,不停的在外面转着圈圈。
秦月走上前,当看清楚那人的脸时,不由得笑了:“段世子。”
段染回身,见秦月虽然面上带着笑意,但一双眼却挂满了焦急,只是铁定也是为了武青颜的事情而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动了动唇又转身继续转悠了起来。
秦月见此,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月色宁静,人心却无比的烦躁,随着他的心一点点的静下来,他忽然发现武青颜其实是很成功的,因为凡是她想要用心交下的人,都是和她在实打实的相处。
比如他自己,比如现在不停转圈找银子一样的段染,再比如才刚还哭泣的麟棋,再再比如西北将军,还要那些远在皇宫里的众人,哪个又不是为了武青颜牵肠挂肚?
武博弈走出来的时候,正撞见段染朝着这边转圈,一心担忧武青颜的段染,根本就没察觉到有人出来了,要不是武博弈及时伸手拦住了他,他直接就撞在了武博弈的身上。
“你”段染本就心绪不宁的,见有人拦着自己,当即炸毛了,正要发火,抬眼却见是武博弈,“她怎么样了?”
武博弈示意他放心的点了点头:“没事。”
段染松了口气,不过随后又紧张的握住了武博弈的手臂:“她怎么会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和皇上晚上的时候去了哪里?”
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天,所有人都没心思和段染解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武博弈觉得,这种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就打消了和段染解释的必要。
如今见段染这般的担心武青颜,虽然心里是暖的,但是面上却冷了下来:“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段染一愣,这话就不好说了:“那个我,我”我了半天愣是没我出来。
如果他要说自己是世子的话,虽然身份是和武博弈不相上下,但论岁数的话,武博弈还是比他要高出不少,而若是论军衔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人家是个将军,他是个什么?虾兵蟹将而已。
武博弈冷着脸继续道:“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グ桑魅栈挂盗罚惚鹜橇四憷凑饫锏哪康摹!?br />
段染是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但奈何面对武博弈他本身就是敬畏的,所以红了脸站在原地僵硬了半晌,猛地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跑了去。
在一边的秦月瞧着,不由得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刚刚那话说的是不是太狠了一些?”
武博弈无奈苦笑:“段染的性子我还是比较了解的,若是当真和他解释起来,他要是听明白了可能也没什么问题,但若是他理解的不是很透彻,或者是想法比较偏激的话,没准连段王爷也要被他惊动,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秦月觉得,武博弈好歹是训练了段染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连他?得急匾幕埃蔷腿肥得槐匾恕?br />
他也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一边和武博弈朝着营帐的方向走,一边压低了几分声音:“主子为何会回来?难道是”
武博弈摇了摇头,其实具体的事情他也并不是很了解,因为他一直在外面站着,而长孙明月也是没和他说过什么,所以他也并不清楚武青颜为何会被送回来。
不过他坚信,长孙明月是不会伤害武青颜的,所以便什么都按照长孙明月交代的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