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心里有事的情况下。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拥进了一个带着淡淡凉气的怀抱里,她紧是停顿了几秒,便是豁然睁开了眼睛。
“吵到你了?”入目,是长孙明月?岬难邸?br />
武青颜皱了皱眉:“你去哪里了?”
她倒是没有质问他的意思,只是他的身体还虚弱的很,禁不住长时间的劳累。
长孙明月摸了摸她的面颊:“去皇兄那里帮着处理点事情,走的着急了一些,又见你下午睡得熟,便是没叫醒你。”
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怎么?生气了?”
武青颜白了他一眼,再次职业病的摸上了他的脉搏:“长孙明月,别把我想象的那么小家子气。”
脉搏平稳,呼吸均匀,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闭眼继续睡。
猛地,她忽然想起来,下午她去找长孙子儒的时候,长孙子儒是在司马锦的寝宫,而长孙明月刚刚好像说下午就去找长孙子儒了吧?
这个时间似乎有些对不上啊?
睁开眼睛,她本是想要继续发问,却见他不知道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疲惫的面颊在晨光下忽隐忽现。
看出了他的疲惫,她静默了好一会,最终叹了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
也许他是帮着长孙子儒处理事情去了吧?她还真是越来越多心了,长孙明月又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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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闭着眼睛的长孙明月,在她的熟睡之中慢慢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闪烁着疼惜和刻骨的怜爱,伸手一遍遍摩挲着她光洁的面颊,上扬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有口难言。
一道黑色的影子,无声的闪现过窗外,长孙明月微微蹙眉,再次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儿,带着万分不舍和迫不得已,轻轻一叹,缓缓起了身子。
他并没有顺着正门离开,而是走到了窗边之后,一个踮脚飞跃出了窗子,所有的动作快如闪电,轻如羽毛,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
刚刚飞掠过窗口的黑影,似知道了身后有人跟随,更是加紧脚下的步伐,一路顺着小路驶进,虽是白天,却仍旧不曾让任何人发现。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长孙明月,在他的领路下,不过是半晌的功夫,便落定在了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此时的黑?讼袷峭瓿闪耸姑话悖缫衙涣俗儆埃に锩髟侣a寺洌a鄢琶趴谡戏降呐曝铱慈ィ唤汇丁?br />
竟是公孙政在皇宫里的临时寝宫?
不过只是一瞬,他便是恢复了以往的气定神闲,迈步朝着院子走了去。
公孙政的这出寝宫,一直都有专人过来打扫,所以饶是无人居住,也并不显得荒凉。
长孙明月顺着正厅一路走进了里屋,才渐渐感觉到了暖和,推开最里面的房门,只见一男子正背对着他靠坐软榻,燃烧在火盆里的木炭,发出“滋滋”的响声。
他似不用看正脸也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是谁一般,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却并没有绕道那人的身前,而是靠在了最近的一处窗口。
“这么急着找我何事?”
在他看来,除非是有很要紧的事情,不然的话,这个人绝对不会大白天冒险找自己。
坐在软榻上的身影终是转了过来,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与长孙明月酷似的五官上,这个人竟然是长孙子儒。
“明月,你前段时间让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长孙子儒说着,将怀里的一个牛皮信封朝着窗边扔了去。
长孙明月抬手接过,在长孙子儒默默的注视下打开,拿出了里面薄薄的几张宣纸,可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