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青颜一愣,随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最近的事情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刚处理完一桩又来了一桩。
公孙亲王,临时寝宫。
正厅里,充斥的是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侍卫无声的站成两排,全都是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似乎根本就不曾听见这凄厉的叫声一般。
公孙政坐在正厅的中央,单手举着琉璃盏,轻轻抿了一口,似对琉璃盏里面的美酒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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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的成了碎布,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纵横交错的伤疤密密麻麻的覆盖了她的全身,鲜红的血液顺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之中流淌了下来。
公孙政喝尽了杯中的酒,将手中的酒杯转交给了身后的婢女,趁着婢女再次倒酒的时候,他慢慢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侍卫停下来。
侍卫见此,纷纷收起了鞭子后退一步。
地上的女子似乎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佝偻的身子慢慢伸展开,用尽全力的扬起面颊,披散在眼前的长发滑落至身后,露出了一张满是泪痕的面颊。
公孙政看着这张熟悉的面颊,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荣儿,你若是乖乖的告诉我究竟是谁救了你,又将你送了回来,也许我会看在以往的感情上饶你一命。”
荣姑娘的双眼满是泪光,轻轻地摇了摇头,眼泪便是滚落了下来:“王爷,荣儿只是自己逃走的,可是走了之后,荣儿发现自己仍旧是爱着王爷的,所以荣儿回来了。”
公孙政并没有开口反驳她,但他鄙夷的眼神,写满了不相信。
荣姑娘见此,一点点朝着公孙政的方向爬了过去,终于能碰触到他鞋尖的时候,再次哭出了声音。
“王爷,荣儿跟在您的身边这么长时间,荣儿对您的心思您又怎能不知道?那个女人就算是荣儿不放走,她也不可能在王爷的身边停留,难道荣儿跟了您这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心思根本不在您身上的野女人吗?”
“呵”公孙政轻轻地笑了,猛地一脚踹在了荣姑娘的脸上,眼看着荣姑娘被踢出了一米开外,没有丝毫的怜惜。
“何时本王的事情,也轮到你来过问了?”
荣姑娘疼的胸闷,捂着胸口喘了半天,却一口鲜血喷在了地面上:“咳咳咳王,王爷,在您的心里,荣儿究竟是什么?”
公孙政好笑的看着她,慢慢起身走了过来,在靠近她的时候,蹲下了身子,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
“你的什么?一条狗吧,不对,狗并不能满足我的要求,和被我的侍卫玩弄,你怎么也算是我身边的一个女。”
这样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字字像是针尖一样扎在了荣姑娘的心上。
她总是觉得,自己能够跟随在公孙政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公孙政对自己起码是要有一些感情的,所以哪怕是武青颜救了她,她还是回来了。
她以为,公孙政对武青颜的感觉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想要占有的,而自己才是那个可以长长久久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可是到了现在,她发现也许她自己是真的错了
不能说公孙政这个男人太过残忍,只能说一直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公孙政只不过是将她当个玩物一般的带在身边。
公孙政看着她那伤心欲绝的眼神,只是一笑带过:“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本王,不过本王忽然觉得你说的没有错,也许本王是对你太过残忍了一些。”
荣姑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什么,不敢置信的同时,已经死了的心再次燃烧起了某种的希望。
“王爷”
然,还没等她彻底开心的笑出来,只听公孙政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