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他们就到了县衙,阿福在门外已经等了很久,看到少爷满脸欢喜的跑过去“少爷,你去查案还不带上我,这一天我都快憋坏了!”
宋慈听到阿福撒娇的口气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又中邪了”
“没有,我只是想少爷了!”
宋慈又一阵寒颤“别跟我整这些,说,啥事?”
阿福笑笑“少爷,以后出去带着我吧!这县衙没有一个人和我说话,我都闷死了!”
这是赵捕头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像丝毫没有看见阿福一样。
“都是这些木头疙瘩,哼!无趣。”说完又对着宋慈嬉皮笑脸的。
“走,进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宋慈转身进入县衙。他直奔卷宗室,卷宗室里一众衙役仍然在找着当年的卷宗,这时赵捕头也走进来。
“赵捕头!”
赵捕头没有回应,走到一个角落里也帮忙翻找卷宗,宋慈也走过去帮忙翻找。赵捕头悄无声息的从胸口掏出一份卷宗,将其放在档案室内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转身走到另一个角落里继续翻找,这时一个衙役走到那个角落里翻找,突然一声嚎叫“找到了!我找到狼妖的卷宗了!“这名衙役举着高叫着,县令闻声也走了进来,衙役赶紧把卷宗呈给县令,县令拆开看了一眼,气的脸上的肉都在颤抖,宋慈见状走了过去,县令纠结的将卷宗递给宋慈。
:庆元元年二月中旬,云和县首富李浩轩府邸遭狼妖侵袭,全家二十六口及奴仆四十二人无一生还,死者脖颈皆有四玫牙痕,钱财被洗劫一空,衙役查询多日无果,遂请茅山道士作法,驱逐此妖,换的云和县安宁,李府尸首相邻安葬。
卷宗上了了几字,满纸的荒唐,为了找它竟如此费心费力,县令也忍不住开骂“这帮食君之禄,不办人事的鄙贱之人,身为朝廷命官竟如此敷衍了事他们也不怕遭天谴。咳咳咳”
“大人别动气!”一名衙役赶紧围了上去。
“伯父,这份卷宗也不是没有什么用,这上面写是庆元元年,我今日出去时打听了一下,这酒楼掌柜与钱庄掌柜竟都是在十年前来到这里,这里肯定有某些联系,只要找到其中因果兴许就能找到真凶。”
“侄儿说的对,真不愧是宋家后人呀!”
这赵捕头微微点了点头,他没有想到宋慈推演之术细致到这个地步,在他出去追影一时宋慈竟问周围人他们何时来到云和县,果真让人佩服。
县令仍有些失望“你们也都去休息吧!这也劳累几天了,我将某人谢过。”
众衙役甚是惶恐“大人折煞小的们了,能跟大人这廉洁的官员,是小的们的荣幸,也是云和百姓之福呀!”
“你们也累了,回家都休息一下吧!慈儿,赵捕头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也回房休息一下吧!”
众人皆离开这待了几日的卷宗室。各自回去了。
宋慈回去后在房内百思不得解,这酒楼与钱庄有何联系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是心里有个矛盾的念头“找赵捕头聊聊吧!也不知道他睡了没!”心里一阵斗争,最终决定去找赵捕头。他打开房门外面明月高悬,没想到他竟然想了这么久,他把房门关了后,朝赵捕头房间走去,这赵捕头房内还亮着灯,宋慈一阵欣喜。
“当当当!”“赵捕头睡了吗?”
“谁?”
“宋慈,我能找你聊聊吗?”
赵捕头没有回话,迟了一会“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进来吧!”
宋慈进来用目光扫了一下,这赵捕头的房间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但屋内十分整洁,当他的目光略过赵捕头的床铺时,眼睛突然睁大,赵捕头竟然用刀当枕头。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