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符纹,这不是跟那口黑棺一个路子的么?
镇龙钉,黑棺,鬼面玉,还有这面具,风格相当契合,似乎都是出自一人之手,或者说是一个工匠打造出来的
我和我舅舅还有杜菲一下车,瞎老头看了我们一眼,手挥了挥,转身就没了进去。
走进院子一看,四下已经挂好了黑色的布幡,上面画着我看不懂的符咒经文,看情况瞎老头是准备好了施法。
“老更,事情办咋样了。”瞎老头没怎么理会我跟杜菲,而且似乎看到我舅舅伤势不轻的样子,也是颇为不在意。
我舅舅一直捂着胸口处,全身上下的血迹早已凝干了,但整个人看着脸蜡黄蜡黄的,很憔悴,而且跟没受伤前比起来,瘦了一大圈,看着并不乐观。
“那东西拔了,但棺材没挖出来义哥,我”我舅舅看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瞎老头隔着墨镜,我也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心思,只是招呼了一声,随后我舅舅就跟他到了里屋,估计是给我舅舅疗伤还是干吗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只有瞎老头一个人。
“小菲,去准备准备!”瞎老头跟杜菲说了一声,随后杜菲看了我一眼,就走开了。
我一门心思想着我舅舅的伤势,就问瞎老头,“义伯,我舅舅他不用去医院吗?”
瞎老头眉头一动,语气怪怪的,“这是术法攻击,医院治不了,再说了,你舅舅去那地方,人家不会收的,反倒是会吓着人。”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愣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既然他说是什么术法攻击,看起来可能是跟中蛊是差不多一回事吧。
据说苗疆一带擅蛊,寻常人中了蛊,就是去了医院也解不了,除非是找同样擅蛊之人来解,否则只能等死
心绪起伏的间隙,瞎老头已经将手里拿着的黑色面具搁在茶几上,然后给我倒了一杯之前的那种花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也不知是什么茶叶泡成的,挺好喝。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看了一眼里屋,见我舅舅还没出来,有些担心了,就问这能行吗,流了那么多血。
瞎老头朗声一笑,摇摇头说,死不了,然后就不吭声了,拨弄把玩起那个面具,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地,他的指尖扫过面具上的纹路,我竟是又跟上次一样,隐隐看到有金纹闪现,一眨巴眼想确认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又看不到了。
接着他侧头看了看院子那头,也许是见杜菲还没有过来,这才悠悠开口说,“小伙子,之前我跟你说过了阳神阴灵的事情,算是给你灌输了一种潜意识,但单单这些是不够的,现在棺材的事情并不顺利,虽然我事先就料想到不会成事”
他笑了笑,直面着我,这让我有些局促,不知为何就是感到一股压力。
难道说这瞎老头连我遇到了什么都知道?这也太扯了吧,我喝了巫酒进入幻觉状态,就算是我舅舅都应该不知道,怎么这老头给我感觉像是他连这一点都知道了?
可令我心头发毛的是,我记忆中的有一幕像是被抹去了,因为我到现在都记不起,究竟是在那个时间点喝了那巫酒,又是谁出现搞的鬼,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没有按照生米洒成的路线行走,之后就看到了那妖异的红花,清醒之后发现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小伙子,现在我跟你谈谈这个进入术法空间的事情,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那两样东西吗?”瞎老头问道。
我皱了皱眉头,老实地摇了摇头,我现在脑子根本不够用,一直在想着怎么给喝了巫酒,然后我老舅究竟是遭受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浑身上?茄!?br />
“瓶子里药丸,记得,只有遇到攻击的时候再打开,这是其一,那根烛有个叫法,阴魂灯!在术法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