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事吗!”何宣脸色不好。
凤舞天悠悠回道:“是真是假,女儿不知道。不过四姨娘倒是跟女儿说过,她之前也曾经怀过几个孩儿,全都流产了,言下之意,是不是有人动了什么手脚?”
她说着,一副惊觉失言的模样,掩住口舌行礼道:“女儿不对,女儿胡说八道了。这些只是女儿胡乱猜测而已,爹爹恕罪!”
何宣沉默不言,只是这么看着她。半晌,他站起身一抚袖道对凤待君道:“待君,你放心,这件事我势必要给你一个交代!”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凤待君看着何宣远去的身影,惴惴地拽住凤舞天的衣袖说:“舞儿,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凤舞天拍拍她的肩膀给以鼓励:“我们也是为了自保,这有什么不好!我们只等着看场好戏就是了!”
果然,到了第二日,芍药早早的就在屋外喊着凤舞天:“,,快起来!”
凤舞天睡眼惺忪地坐起身,问:“什么事?”
“老爷在前厅唤和姨娘们都过去呢!”芍药的声音略显焦急。
凤舞天顿时清醒不少,一边穿衣一边走过去开门。门一开,看见外面艳阳高照的,看那光景自己大概是睡了个大懒觉吧!
芍药赶忙进屋给凤舞天打水洗脸,口中说道:“,您快着些,不然去迟了,老爷该生气了。”
凤舞天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是巳时了,奴婢见一直未醒,想着定然是昨天操心太多累着了,便没有叫。谁知老爷倒在前院召唤和姨娘。”芍药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凤舞天的盆往外走,不一会便打了洗脸水来。
匆匆梳洗妥当,便急急地往前院走去。待到了前厅,看见各房的姨娘们除了凤待君和四姨娘蔡娇,其他的都已经到了,分坐在大厅两旁,而厅子中央跪着一个小厮。
此刻,大夫人陈翠正在咄咄逼问那小厮:“你说,到底是谁让你在我花园浮桥的栏杆上动手脚的!”
小厮低头,默默不语。
何宣见他如此,勃然大怒,高声喊着管家下了命令:“你是这相国府专管修缮的小厮,现如今竟然利用职务之便暗害主子,实在是可恶!给我拖出去打个五十大板,非要让你皮开肉绽不可!”
小厮咬着牙,只是不说话。
陈翠一摆手拦住管家许万,冷哼一声对那小厮道:“你家的情况夫人我不是不知。你是个硬骨头,打个五十大板也能挺住。但是我若是下了命令去,让药铺不给你爹卖药,我看你这硬骨头大概就硬不起来了吧!”
小厮一听这话,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蛉瞬灰。庖磺卸际切u说墓恚u说牡薰匮剑 ?br />
他说完便低头将自己怎样将浮桥的栏杆悄悄弄断,什么时候弄断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末了,陈翠追问:“是谁指使你弄断这浮桥栏杆的?”
小厮犹豫,思虑再三都不开口。
陈翠立刻安慰道:“你放心吧,你是从犯。只要让我们知道这幕后主使之人是谁,我们必然不会过多难为你的。毕竟你也只是个小厮而已,对吧?”
小厮见陈翠如此说,心下似乎稍稍安定,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开口:“是四姨娘让小的,在晚上悄悄弄断了浮桥的栏杆!”
此话一说,在座众人莫不心惊!就算凤舞天也有些意外。
原来浮桥栏杆的事情,并不是大夫人搞的鬼,竟是这四姨娘。当初便是她拉着娘亲去那段栏杆处休息的,看来她是早有预谋要害娘亲啊!
大厅内顿时一片沉默,想必,那些姨娘和们和凤舞天都一样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吧。这件事,大家嘴上不说,但其实心里都在猜测是大夫人陈翠所为,谁想竟然大出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