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茶水不够好,风景不够美么?”
白莲猛然睁开眼睛,只见先前那高挑女弟子捧了个茶盘,正冷眼看她。“既然如此,不妨尝尝我师父秘制的琼花酿,也好清醒清醒。”说完,她放下盘中一个精致的小酒壶,将玉瓷酒杯摆开,拔了塞子,一股醉人的异香就幽幽飘了出来。那香气极淡,然而只吸入了一息,白莲就眼神迷离,不由自主道:“好。”
那女弟子给她满上一杯,眼中莫名多了一抹笑意,连话里也带了?幔骸扒氚伞!?br />
不知为何,这女子本是美极,笑起来却没她板着脸时顺眼,白莲看着看着,明明内心深处并不想喝什么酒,手却不受控制地去端了那杯酒,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
人类的酒食再怎好也不可能对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若不是这酒有猫腻,便是这女弟子有鬼。想到这,她不动声色地屏了呼吸,端着酒杯却迟迟不饮,看到桌上的铃铛,忽然有了主意,左手晃了晃梅花精送的金铃。这金铃之声可迷惑人,也可为主人解除迷惑。细微的铃声一响,白莲神志清醒过来。
这酒果然有问题!
见那女弟子紧紧盯着她,似乎不看着她喝下不罢休,白莲准备再次晃动金铃,迷惑她。哪知止儿惊慌失措的声音从远至近而来:
“画师姐!你怎的来了。止儿不是故意走开的,是陆姑娘说要自己静哎哟!”
止儿飞奔过来,谁知刚到那女弟子身边就笨手笨脚地绊了一跤,正好扑向白莲,不但把那酒杯给扑飞了,连带着桌上那酒壶也给碰倒了,顿时酒香四溢,两人?挂哺恕?br />
止儿狼狈地爬起来,哭丧着脸赔不是:“陆姑娘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白莲起身擦拭衣裳,左手金铃连连晃动,以抵制那酒香的诱惑,不以为意地笑笑:“我没事。”
那女弟子不满地瞪着止儿,皱眉训道:“怎么毛手毛脚的!就这样以后怎么伺候师父?”
“师姐饶了我罢,千万别告诉师父!”止儿可怜兮兮地告罪,慌忙蹲下收拾那碎落一地的杯壶。她收拾得急,白嫩的手上不小心被碎片割出了血也不吭声,只是低声下气地抹着眼泪。
白莲看得不忍,道:“算了,止儿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这身若让我师兄看到了,怕是不妥,可否让止儿陪我去换个衣裳?”
那女弟子脸色阴沉,不耐烦地对止儿道:“可听到了?还不快去!顺便把手弄干净了,看着糟心!”
“谢师姐!”止儿慌忙抹了眼泪,转过身,还明明还眼中带泪,却朝白莲调皮地眨了眨,脸上露出一点狡黠的笑意。“陆姑娘快跟我来。”
白莲:“”这止儿居然是装的!
默默跟随她去,等到走远了,白莲低声问她:“你方才跌倒,是故意的罢?”
止儿探头探脑一番,确定四周没人偷听之后,立马换了个人似的,精神焕发了,小声道:“我大师姐给你的酒喝不得。”
“为什么?她要害我么?”白莲故作迷糊。那女弟子与她无仇无怨,方才所为定然是姜露白授意的。可自己来白露峰不过是临时起意,用的也非真名,姜露白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师姐林画外号夜叉,向来高高在上只会凶人,师父从来只使唤她掌刑罚,若是叫她去伺候谁,定然没有好事。不过那酒应当不至于送命。”止儿拧着眉头道,“总之以后她不论给你什么,都别碰就是了。”
“不知道是什么,你怎知不会送命?”白莲心道好险,幸亏方才自己多了个心眼。
止儿摇头一脸的敬畏:“不会不会!我家大师姐其实挺好的,虽然嘴上叨的厉害,还老喜欢把人打残,但害人性命的?醋霾怀觥!?br />
把人打残还挺好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