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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烂。滑润脚步一顿,立即应声而变。人在舞中,舞化人精。滑润想到登古道长城、想到雄关沙场,想到脚踏烽烟,想到雪爷带他飞跃木芙蓉……这是一段即兴起舞,就著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音乐,滑润舞得如痴如幻。

    直到遥溪自己的气力不足後续,不得不停下来,滑润才终止这一舞,气喘吁吁地跪下行礼。遥溪暗自咬牙,如意的算盘没有敲响,反倒帮了这个男妓展示他的才华,那舞下倾情遥溪见识到了,懊恼一个男妓竟然可以舞得这样完美无缺。昨天见城主震怒,本以为自此这个男妓被打入冷宫,再入不得法眼,可现在看来,城主好象根本就没有当一会儿事,罚就罚过了。

    非墨让碧海、遥溪退了,自己坐到床边。滑润走过去跪在他脚下:“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後再不敢无规无矩,求爷恕了奴家这一次。”

    “起来吧。”

    滑润露出如释重负笑容:“谢谢爷。”却在听见雪爷接下来的话以後,几乎保持不住这笑颜。

    “退下吧。”

    滑润出了帐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营帐。两个帐子距离不远,所以滑润告诉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没有多言,就自动离开了。滑润踏著月色,乘著夜风踯独行来到了林子边,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别的身体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个寒战,搂紧了自己。从地上拣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只有心心相印下才会开出这样美丽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帐,路过雪爷的帐子,透出的光线指引著滑润走过来,只想暗中看看他。尚没及门口,就有娇声入耳,滑润的脑子轰然zhà开,脚下被钉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ròu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演绎著屋里的热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那是遥溪快乐感官的迸发,伴随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归於平寂。

    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qiāng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chā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yù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yù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luǒ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yáng jù,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yín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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