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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rǔ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rǔ,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穴,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yù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rǔ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nǎi罩、入眼的rǔ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穴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穴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ròu刃的进攻,每每诱引ròu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ròu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穴中穴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dàng,根本就不放ròu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yīn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shè精灌溉了后穴,慰犒他的情yù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xìng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jiāo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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