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医生也走上来,说:“没想到小兄弟真人不露相,这病哦不,是这蛊,什么名堂该怎么治你说句话,我今天什么也不干了,给你打下手。需要用药,一句话就成。”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瞥了眼门口聚集的医生。之前的话,医生们已经听见,他们也许信,也许不信。不过,我不想让这件事散播的太广,便对中年男子低声说了几句。那男人二话不说,立刻走到门口,连推带揉的把医生都赶走,然后砰一声关了门。
从病房门的玻璃口可以看到,那些医生都面露愤慨之,似乎对自己受到如此粗略的对待感到不满。可这有什么不正常呢
你没本事治病,那就别耽误别人,不知道蛊情有可原,但是明明什么都没查出来,还硬把人当哮喘病来治。什么重症监护,其实说白了,就是多给你上点仪器监护,病房弄干净点。花了数倍的价格,但享受到的医疗手段没有差别,连药都是相同的。
那么人家花了钱,为什么还要看你的脸行事不要忘了,医院除了治病救人,本质上,其实是一个服务性质的单位,也要讲究顾客就是上帝。
只不过现在人权社会,有很多人把“人权”看的非常极端,认为什么服务不服务,你和我说话不客气,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一些特例,如那些蛮横不讲道理的,这些我自己也遇到过,实在没办法沟通。
对与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年男子的“无理”,让我省下很多功夫。
一扇门,把医院和病房隔绝开来,待中年男子走回来,我问他:“你们去甘肃旅游,是不是曾经去过一些花草特别多的地方”
中年男子想了想,回答说:“是,因为我父亲很喜欢花,所以曾在一处花市游玩过。”
“那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情呢”我问。
“奇怪的事情”中年男子想了一会,然后摇头,说:“没有啊,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没有深究这件事的底细,对他说:“老人家中的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蝇蛊。所谓蝇蛊,就是用苍蝇培育出的蛊虫。以前古代的时候,曾有养蛊的人为了报仇,给一个村庄都下了这种蛊,结果引发了大瘟疫,牵连无数人。后来有行家抽丝剥茧,找到那个养蛊人,才断了这场瘟疫的源头。”
中年男子大吃一惊,连忙问:“这蛊难治吗”
我摇摇头,说:“并不难治,但我来的有点晚,能治成什么样,说不准。”
中年男子没有任何犹豫,只说一切拜托我,成不成,就看他爹命够不够硬了。见他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便对郑医生说:“麻烦您买一些大豆,混着雪莲和茶花磨成粉,然后再弄来大量的蜘蛛网。”
“蜘蛛网这都干什么用”郑医生问。
我说:“等您回来再解释,时间不多了。”
这句话,说的我自己愣了下。时间不多了是从云南离开前,张元奇和我说过的。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说的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是指我要离开云南吗还是指其它的摇摇头,不再多想这个,我又对中年男子说:“医生也不容易,别对人家那么不客气。你一会出去给人家道个歉,然后通知他们随时进来做伤口缝合手术。另外,给我要把干净的手术刀和一个小盆。”
中年男子本来面露不悦之,似乎不认为自己该道歉。但是,我把话说的很重。医生就是白衣天使,不管他们有没有给你足够的帮助,最起码,曾经想过要帮。再者说,我们马上就要用到他们,总不能让人带着情绪来工作。万一失手怎么办
中年男子听我这么一说,这才点点头出去。他和郑医生一同出了门,我则趴在病人旁边,仔细查看情况。蛊事册子上,没有把蝇蛊讲的太具体,因为这种蛊的威力不是很大。我刚才所讲的古代瘟疫,便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