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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茶叶。幸亏我们父子俩平时都有喝茶的习惯,倒也找出来几斤。

    把茶叶一股脑全倒进锅里,加了水开大火煮。等待的时间里,我是度日如年,既希望张元奇快点回来,又希望茶叶水快点煮开。

    几十分钟后,水终于烧开了,我连忙丢?ヒ惶趺恚苯饪约旱囊路5币路训舻哪且豢蹋揖拖裨诰澜缒┤找话恪r蛭屯芬豢矗錾硖澹丫砍ぢ四强膳碌暮诿k窃谖疑砩匣夯夯味液芮宄庑际且惶跆踉谝皆豪锊豢赡芗降墓瞥?br />

    头皮发麻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张元奇的嘱咐,更顾不得沸腾的茶叶水接近一百度。拿起毛巾便往身上淋,说来也怪,那么烫的水,平时哪怕摸一下也会疼的叫起来。可这一次,直接从头顶往下浇,非但感觉不到热,反而有种冰凉的舒适感。就连之前难以忍受的刺痒,也减轻了许多。

    这让我对张元奇莫名起了敬畏之心,他确实是一位奇人

    这边给自己擦茶叶水,那边还得继续加水烧开,我忙的焦头烂额,从未感觉时间如此紧迫。不知第多少锅开水烧开,房门被人敲响,张元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连忙跑过去给他开门,只见他提着一堆东西,进门后便对我说:“去把菜刀拿来,还有锤子,干净的布。”

    我又急急忙忙去找这些东西,正常家庭,哪来什么干净的布,索性把刚洗的床单拿来用。

    张元奇让我把床单叠八层铺在地上,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全部堆在上面。我看到,那是一堆堆活蝎子,一瓶红通通的液体,还有一小袋非常细的针。

    我虽然不怕蝎子,可看着那几十上百只同时在脚边爬来爬去,还是有点毛骨悚然。张元奇没有丝毫顾忌,拿着菜刀多肉馅似的乱砍。那些张牙舞爪的蝎子,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屠夫,眨眼间便被砍的支离破碎。一股难闻的腥味升起来,绿红色的蝎子血液四处流淌。

    我看的一阵反胃,这时,张元奇又将那瓶红色液体倒在蝎子尸体上,同时把那袋细针撒上。接着,才把床单裹起,开始用锤子砸。

    我胃里一阵翻腾,只好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以转移注意力。

    张元奇头也不抬的说:“毛蛊虽然不算太恶毒的蛊,但非常缠人,一旦入体,就阴魂不散。从道学上来说,它是阴性的,在蛊的分类里,也被划到阴蛊里。而我拿来的蝎子,蟾蜍血,黄蜂针,都是火性的。等一会制成蛊毒给你抹上,可以让毛蛊无法继续生长。”

    原来那瓶红色液体和细针,是蟾蜍血,黄蜂尾刺,真不知道张元奇是从哪找来这么些东西。而相比这个,我更关心他说的解蛊。

    “无法生长是已经解了的意思吗”我问。

    张元奇摇头,说:“刚才说了,毛蛊很难缠,一时半会,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帮你解。所以,只能先抑制住,然后再慢慢来。不过你放心,只要眼下这一关过了,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不会浑身起窟窿”我担忧的问。

    “不会”张元奇很肯定的回答。

    此时,他已经用锤子把八层床单都快砸烂了。等床单解开,我看到蝎子尸体,蟾蜍血,黄蜂针都被砸的融合在一起。张元奇拿起菜刀往自己食指上割了一刀,然后用力滴下几滴血混在其中。我看的不明所以,又怕打扰到他,也不敢多问。

    再然后,他将这堆东西用手来回搅拌了几下,并让我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虽然在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有些难为情,但为了“治病”,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干净,张元奇看了看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黑毛,微微皱眉后,他才拿起地上的东西往我身上抹。那些东西混在一起后,好似泥巴一样,闻起来,更有股类似腐肉脓水的臭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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