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撕咬村民!”另外一位大汉走出,让人将两具尸体抬了上来,盯着小陆易,语气十分严厉。
两具尸体颈部都被咬穿,鲜血早已流干,其手上还抓着一些雪白的狼毛,几乎所有人都一眼看出死因,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陆家两头雪狼,这种凶猛而难以驯服的野兽果然凶残,一击致命!
“早说过,狼是野兽,谁都没办法驯服,没想到,陆家饲养的狼如此凶残,连人也如此狠毒,一家满门妇幼都惨死,老族长,此子不能留!”越发凝重的气氛让人压抑,老汉昆峰让人抬走两具尸体,沉声道。
“对!老族长,卯族村不能留下这样凶残的人!”村民们附和,带着惊惧的语气指责陆家等人。
“小小年纪,天赋异凛,没想到如此凶残,应该绞刑,以祭方家惨死的亡魂!”更有些激进的村们愤然开口,骂声一片。
面对所有人的怪罪,秦母自先慌了神,她拄着拐杖上前两步指着老汉昆峰怒斥道:“你胡说,你凭什么将其怪罪我们家!”
“物证具在,断然是陆易所为!”老汉昆峰面色一整,严厉斥道。
“没错!就是你们陆家所为!”不少人附和斥道。
秦母倒退两步,嘴唇都发白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惊得陆家两兄弟急忙往前扶稳。
“老族长,杀人要偿命啊!”老汉昆峰转向面色沉静的老族长道,不少人跟着请求。
“什么?!”秦母大惊,遂愤怒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指认我家老三是凶手!?”
“哼!陆易是不是凶手,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黑铁箭头虽无法指认一定是你家所为,但这咬死人的雪狼遗留下来的毛发就可以断定他所为,村中谁还能驯服那两头狼!”不待老汉昆峰开口,另外几人就出头严厉训斥了,逼得秦母说不出话来。
千夫所指的杀人偿命罪责,秦母面色越发苍白,抓着小陆易的衣襟颤声询问:“小易,他、他们说得是真的吗?”
小陆易自始自终都不发一语,面对母亲担忧急迫的询问,他昨夜杀人后第一次产生了后悔,擦拭去母亲的眼泪,点头承认了,男儿敢作敢当,他不想让家人承担什么。
“为、为什么啊?!”即便心中早料到这个结果,也依然让秦母悲切不已。
“老三!你!唉!”自家兄弟了解最多,陆康仿佛早会料到,神色悲痛与不忍,复杂无比,老三对外是侩子手,但对内却是个早熟的、付得起家中重任的小大人,他内心中一直希望老三不要承认,可是最终还是点头了,自己承认与他人指罪,后果将会截然不同。
“三哥哥,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呀?”幺妹噙着眼泪,年幼的她还不知杀人为何事,只是悲伤母亲的悲切影响了她哭泣罢了。
“因为他们欺负了你们!”小陆易刮了刮幺妹的鼻子,面带微笑,却让周围的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自己承认是凶手了,我们卯族村子先民传承至今,从未发生过如此丧尽天良的惨剧,陆易凶恶,请老族长审判!”老汉昆峰振振有词,所有人都附和,请命老族长要对陆易审判!
“年纪轻轻,就算天赋异凛,村中也容不得这样丧心病狂的凶手存在!”有人带着深深的后怕道。
“老少妇孺啊!全都灭口了!这心得多狠辣!”有些上了辈分的老人痛心疾首,指着陆易的手指都颤抖了。
“老族长,陆易其凶恶天地悲泣,人神共愤,应当绞刑!”几个与方家关系好的年轻人十分激进。
“陆易出事,陆家注定要没落消亡啊!这是逼迫着陆家上末路啊!唉,方坤觊觎陆家传承内练门道也落得家破人亡悲剧。”也有人低叹,看着中空地带被千夫所指的陆家遗孤等,叹气连连。
指责与辱骂带来的严厉气氛吓哭了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