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扯拽了几下,他是舍不得弄疼了穆风,但是力度不太好控制,还是在他白嫩的腕子上留下了红印。
穆风恼羞成怒,再抬起头的时候,廿七看着那双幽深幽深的含着雾气的眸子,几乎以为他要哭了。
哪有那样生气的眼睛,气到连睫毛都在细细的煽动。
廿七一愣,穆风立马甩掉他,插进钥匙跑进楼里去。廿七跟着把自己从门缝里挤进去,追着穆风来到电梯前,眼睁睁看他进了电梯厢,而自己站在一线之隔的电梯外,看着门一点点的关上。
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徒步爬楼梯上去,还能把每层的电梯钮都按一次,公寓在七层,所以他有五次的机会中途截到穆风。
可莫名的心虚在告诫自己,没有穆风的允许,这门,他不能挡。
廿七像是脚下生了胶,看着穆风的身影在电梯中一寸寸变窄,即将化成一扇铁门。也许这与穆风一个月来苦寻他的境遇不同,但是那一刻,廿七真的产生了一种穆风会“凭空消失”的感觉。
“公子”廿七忽然出声,目不转睛地说。
“我想你了。”
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戛然而止。
穆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抬手按下了开门键。
电梯仓再次打开的一瞬间,就像是种特殊的恩赦,廿七侧身抢了进去,一臂捞住穆风的腰,把他按在电梯的墙壁上。没有人说话,除了两对气势汹汹的眼睛,别的什么也没有,连呼吸都是停滞的状态。
穆风的眼睛一眨不眨,在明晃的灯光下,能看到眼白中有细琐的血丝,透着长时间没能好好休息的疲惫,他抓着廿七的衣服,试图将人推开。
廿七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他用力的握在手中,每一口呼吸都是窜进肺脏的疼。他没想过,从没想过离开这个给了他第二次重生机会的男人,虽然是无意间的差错,可他的确让穆风难过了。
这是后果,也是事实,须得廿七自己来承担。
穆风心里有气,廿七此刻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气。所以廿七一进来,这气就达到了鼎盛,恨不得将廿七暴打一顿哪有这样的人,怎么有这样讨厌的人
廿七不回避地任他瞪着,然后低下身子将穆风抱进怀里,哄骗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只好用带着歉意的音调,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你了,公子”
穆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是,但凡与廿七的事情沾染上一丝一毫,这句话就总无成立的可能。他就像只被提了耳朵的兔子,一下子被人抓住了软肋,再红的眼睛此刻也要闭上一闭。
廿七感受到怀里渐消的抵抗,抬手按下关门键的同时,低下头狠狠咬住了穆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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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风背靠着墙,廿七顺势将男人的下巴挑起来,下颌的线条几乎拉成一条笔直的线。肌肉的伸拉使他有些轻微的不适,廿七就这样由上而下,垂直地吻?ィ萌崛淼纳嗉馓蝮滤难莱荩裨谇艘簧冉舯盏谋纯恰?br />
壳终是张开,廿七毫不犹疑地探入,直擒敌后,逮住了壳里无处躲藏的软肉。他比新鲜牡蛎含在嘴里的口感更美妙,简直是叫人痴迷。
电梯在七层打开,两人几乎是贴着墙滚出来的,廿七把他堵在家门前的角落死死的吻咬,穆风脑子也混,立刻咬回去,似要从中报复回他一个月了无音讯的恶行。
不知道是谁的手,还能准确的从裤兜里摸到钥匙,打开家门。
廿七似乎格外喜欢门和墙壁一类的东西,刚跨进家门哪里都不去,仍是把他按在门上,变着花样地啃。最后把他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