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丁月华听到了他和宇文飞儿的对话。看到展昭的眼神,丁月华哭的更厉害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展昭急于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方才对宇文飞儿说的话只是一时动情,回想起那段日子的点点滴滴,悲从中来,说了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总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别闹了,赶紧休息!”展昭夺下丁月华的剑,拉下丁月华肩上的包袱,把丁月华拉到床边,强迫她上床睡觉。
丁月华累的抬不起头,她真的想休息,好好休息一下。以前觉得这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时间长了和展昭的感情就慢慢变好,事实上也已经比之前要好得多,可终究还是太勉强了。
展昭躺在床上全无睡意,感觉身边冷冰冰的。丁月华的身体好凉,睁着眼直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月华,睡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好吗?”展昭转过身对着丁月华,伸手抚摸丁月华冰凉的脸。
“听话,别让我担心。”把丁月华搂进怀中,紧紧抱着。丁月华一点都不觉得温暖,只觉得透不过气。
开封府乌云罩顶气压低。白玉堂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明明是风轻云淡,怎么开封府里的气氛这么紧张呢?
丁月华脸黑了大半天了,府里的人都没敢跟她说话,看见展昭更像碰到了瘟疫,一律绕道走。
“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展小猫,你怎么又得罪展夫人了?”白玉堂已经被展昭两口子的日常掐架闹得疲累了,没力气掺合了。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自己的感情问题白玉堂怎么会懂?丁月影可不似丁月华一般矫情,得理不让人。可是展昭也不像白玉堂那么感情热烈,甜言蜜语,懂得讨好女人。或许换一个人这些事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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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的,您还没习惯?”雪语笑着说。她到开封府的时候展昭和丁月华的关系都已经缓和多了,以前还不知吵成什么样。
包拯摆摆手:“这次不同,这次恐怕是因为飞儿,这回的问题可不好解决。”
“哦?那个大辽王妃?”雪语明眸一转。那大辽南院大王王妃宇文飞儿是包拯的义女,在开封府住过一段时间,包拯时常把她带在身边。雪语大概能猜测到宇文飞儿和展昭之间会有些什么故事。
“大人,您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他们小两口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月华那性子,眼里从来不揉沙子,过些日子就没事了,王妃也不是在开封一辈子。”雪语倒是不觉得很严重。
“但愿如此,夫人倒是通透的很。”包拯也微笑。不得不说,有了雪语的陪伴,包拯觉得日子没那么枯燥了。
丁月华孤单的走在开封府的大街上,集市上人流涌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表面的繁华更加衬托丁月华悲凉的心。这时候展昭会在哪儿呢?是不是在驿馆和他的老相好宇文飞儿亲亲我我?丁月华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再想。
前面有一个茶寮,丁月华打算要壶茶,吃点东西,缓解一下胸中憋闷,刚刚坐下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转身便看到宇文飞儿在她身边,身后不远处站着她的贴身侍卫小侠艾虎。
丁月华无意和宇文飞儿说话,起身要走,宇文飞儿拉住她的手:“展夫人,可以聊两句吗?”
丁月华甩掉宇文飞儿的手:“王妃地位尊贵,我丁月华只是一个粗人,和王妃没什么好聊的。”
“你不想知道我和展昭的事吗?”宇文飞儿说。
丁月华停止了腰杆:“我没兴趣知道,我要知道自然会问展昭,不劳王妃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