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那么随便对所有女人笑,对所有女人都好,人家会有那种误会?”丁月华必然要维护自己的妹妹。做古代女人已经很辛苦了,婚事不由自己做主还要以夫为纲,没有半点自己选择的权利,丁月华怎会希望丁月影将来像自己一样挣脱不开?
“性格随和也不对?难道应该像那猫儿一样,对谁都绷着个脸,生人勿近?”白玉堂那几分孩心性时而出现在俏皮的脸上,这活泼开朗心无旁骛的样,实在很难让丁月华联想到江湖人口中心高气傲阴险狠毒的锦毛鼠。
展昭对于白玉堂时刻要踩他来显示自己多高雅的做法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在自己在意的女人面前如此说,展昭依然不动声色。展昭有展昭的骄傲,绝对不会和白玉堂一般见识。
丁月华回头看了看展昭,扑哧一声笑了。生人勿近吗?白玉堂的形容果然是妙,展大侠这不苟言笑的面容是越来越像包拯了。
“很好笑吗?”展昭忍不住问。自己老婆怎么看自己,展昭还是很在意的。
“我今天突然懂了什么叫士为知己者死。”丁月华背着手一甩头,嫌梳头麻烦而扎起的长辫晃动了一下。
展昭心头微微一震,丁月华的话触动了他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怀。
“此话怎讲?”展昭问了一句。
“就是你为什么要娶我啊!还不是因为我干爹一句话!还有你为什么要做官,不也是因为我干爹吗?”丁月华一脸得意,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自作聪明!”展昭哼了一声。
江湖中传展昭为了贪图荣华富贵才做官,为了巴结权贵才娶丁月华也不在少数,展昭从来不屑解释不愿争论。丁月华初到开封之时也曾指责他是巴结她爹,说展昭配不上她。被自己妻这么说,展昭郁闷了好一阵,也不寄希望于丁月华会懂,因为丁月华根本不想懂。可是今天在开封府大牢中,丁月华突然说出这番话,令展昭刮目相看。
但是展昭习惯了沉默,情绪从不外露,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有多欣喜,反而讥讽丁月华。
“不对吗?”丁月华皱着眉头撅撅嘴。在展昭身边也有一段日了,丁月华自认为对展昭的心思有几分把握,事实却是毫无进展呢。
“那你说说五哥是因为什么做官的?”白玉堂戏谑心起,明知丁月华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他还是有兴趣知道。牢房之中苦闷,对着展昭更觉阴沉,倒不如和丁月华逗闷。
“你啊你是因为展昭,展昭做了御前四带刀护卫,你嫉妒!所以你也要做!”丁月华说。猫鼠之争早就闻名江湖,谁都知道白玉堂因不满展昭“御猫”这个封号,偷入皇宫禁地盗宝,差点把展昭困死在陷空岛。
“有见地!”白玉堂竟然开口赞扬丁月华,展昭冷笑了一声。
“不过”白玉堂?嬉蛔澳阄甯缃琶辈还杆辏芊庥八拇痘の乐币步鼋龆辏胝够の老啾龋荒芩党腥昧恕!?br />
白玉堂这段话说出来就等着丁月华变脸了,他能有办法向丁月华证明展昭对她很在意,也有办法向展昭证明丁月华对他一样很在意。白玉堂这么说展昭是不会在意的,反正这些话说过很多次,展昭早就听腻了,不以为意,但丁月华作何反应,却是白玉堂最想知道的。
可这次丁月华令白玉堂失望了,因为她来到北宋没多久,不了解之前江湖上的事,关于展昭什么时候初出江湖,什么时候成名,什么时候封官,几乎一无所知,只知道展昭是遇到了包拯才会做了这御前四带刀护卫。
白玉堂固然是英雄少年,可在丁月华的眼中只是任性罢了,对白玉堂过往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猫鼠之争上。
“五哥果然是当世英雄,小妹这厢有礼了。”这句丁月华却是真心称赞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