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的,自然不会食言,待我哭一会儿便好了。”
司马善见她眼里水汪汪的,十分招人疼,自己又是个嘴拙的,只好挠挠头道:“以后咱们再生一个。”
景王妃脸色微红,撅着嘴点点头。
司马嵘对他们很是愧疚,除了颁下赏赐,另有一封书信,大致意思是儿子过继给他之后,景王夫妇可去京城住一两年,若心中挂念,随时可入宫看望儿子。
景王对此感激万分。
虽然他们二人自小便感情亲厚,可如今毕竟君臣有别,以司马嵘的身份,想要过继儿子直接下旨即可,但司马嵘却想着与他们商议,甚至还愿意让他们随时看望,这便是天大的殊荣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自家的儿子被皇帝认过去,将来就是太子,就是一国之君,这是求都求不来的,至少谢卓很是高兴,不过景王夫妇却从未这么想过,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夫妇,为兄弟无子嗣觉得惋惜,为自己的儿子即将离开父母身边而不舍。
也正因为司马嵘了解这个皇兄,所以他更是愧疚。
秋儿出了月子后便被送往京城,司马嵘下旨将他立为太子,朝臣再次哗然。
这回,某些大臣的白日梦彻底破灭,想到司马嵘连妃嫔都不打算要了,真是急怒攻心,可立后那么大的事都做了妥协,空置后宫这件事还真是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打压太子。
太子生父,景王司马善出身不高,这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
奈何司马嵘在此事的态度上异常坚决,虽语气淡然,可神色中已经表露出明显的不悦:“太子是司马家的血脉,又是朕的儿子,出身不高一说从何谈起?”
下面的大臣讷讷不敢言。
自登基以来,司马嵘威严日甚,朝臣们早已收起轻视之心,相反,如今在面对这位帝王时,说任何话都要三思,甚至看到他皱一下眉头都要心惊肉跳。
司马嵘并非暴君,可下面的人却不由自主便生了畏惧,唯一能解释的,或许便是与生俱来的帝王之尊。
有了立后的事在前,太子一事并未掀起多大的波澜。
自此,宫中多了一个牙牙学语c蹒跚学步的幼儿,王述之无聊之时总爱将他逗弄一番,见他笑咧着嘴朝自己扑过来,忍不住便哈哈大笑,看看怀里的孩子,再看看一旁沉静着眉眼看书的司马嵘,只觉得人生如此,便是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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