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倪小胖说“通房丫头”这话,苏秋生就要冲过来揍倪小胖,但被苏春生给拦住了,只是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倪小胖。
倪小胖还不知死活地对“保证”,“真的,他们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有了昨天相处的经验,直觉对倪小胖说的话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而且刚才善喜把倪小胖送到苏家门口后就不见了踪影,估计又找地方躲清闲去了,所以现在说话比较放松。
问,“啥叫通房丫头?”
倪小胖回答得很顺畅,“就是在屋里干活儿的丫头。”
又问,“丫头不是都在屋里干活吗?”
倪小胖想了想,“也有在院里的,那叫粗使丫头。”
说,“那就是说在屋里干活的,都叫通房丫头?”
苏秋生急得跳脚,“,通房丫头不是好话!”
苏春生却对倪小胖多看了两眼,还示意苏秋生闭嘴。
倪小胖看向了苏秋生,似乎是想说什么。
却一直盯着倪小胖,顺着苏秋生的话接着问,“为啥通房丫头不是好话?”
这回,倪小胖顿了顿,他摸了摸自己胖乎乎的下巴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啼笑皆非,“我还真不知道通房丫头和屋里使唤的丫头有啥区别,回头我问问他们,再来告诉你。”
眼角余光看到,本来因气愤涨得满脸通红的苏秋生,听到倪小胖的回答后,就呆呆地愣在了那里,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随后,苏氏兄弟相互间对视了一眼,苏春生朝苏秋生点了点头,苏秋生再看向倪小胖的目光,就从愤怒变成了同情,很显然,苏秋生也发现了倪小胖的“不正常”。
心道,“秋生,这回你明白了吧,和这家伙说话,千万不能动气,不然的话,你气死了,人家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那叫一个冤枉啊!”
再接再厉,“你都不知道啥叫通房丫头,咋刚才一见人家就说要买人家当通房丫头?人家能愿意吗?”
倪小胖看着眨了眨眼睛,态很柔和地说,“虽然不知道为啥叫通房丫头,但通房丫头是丫头里卖身钱最贵的,月例也是最高的。他们说了,只要出到十两银,这全村的丫头就能随便挑,没有不愿意卖的人家。我这么说,是许她们好处,你方才不是问我,若是她们家里人挑礼怎么办吗?她们既然挑礼就是有卖的意思,不然她们是不会挑礼的!”
一下就哑了。
并不是倪小胖这话说的有什么毛病,正相反,倪小胖这话说得是有理有据,解释的相当到位不说,还合情合理,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话说得非常对。
可这话被倪小胖说出来,就不对了,倪小胖不是傻吗?傻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愣神儿的功夫儿,倪小胖又说,“刚才这屋里有除了你之外有四个丫头,四十两银我是没有的,但我可以回去求母亲,若是我真看中了,一次买两个还是行的,等过了年估计再求求,剩下的两个都也能买了。”然后很认真地对说,“你说的话,我记着呢,收买旁人时要先算好价钱,免得让人笑话。”
倪小胖说完后,就把方才放在炕桌上的东西分了分,“这两包点心和这罐茶叶,是我给你的,剩下的这两包点心,是我带来请你吃的”他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的苏春生和苏秋生,立刻改口,“请你们吃的。”说着话,也不用人让,脱了鞋就往炕上爬,他胖,腿根本就盘不上,就把两条腿塞到炕桌底下后,坐下了。
也不客气,她收了两包点心的礼,又把茶叶罐递给了苏秋生,“我不会泡茶。”其实是她根本提不动开水。
苏秋生犹豫了一下,接了茶叶罐跑了出去。
松了口气,看来苏秋生是想明白了,倪小胖是得罪不起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