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
宁立夏怔了怔,立刻追问。
卫婕却说:“我也不清楚呢!这事儿他并没有交给靳炜做。”
宁立夏知道,宁御是故意让卫婕放消息给自己,对于低头妥协之?锤醯玫执ァ?br />
和卫婕分开后,宁立夏便开始考虑如何疏远蒋绍征。他的意图早已讲明,再这样?ィ癫皇腔崃钏蠡帷?br />
等电梯时她终于下定决心,再见面第一句就说会请人照顾他的生活。然而出了电梯,看到立在公寓外头的蒋绍征,她又临时改了主意。
大晚上他巴巴地赶来,立刻拒绝说不定会害他失眠,还是明早再提吧。
蒋绍征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今天有个学生送了一箱自己家果园产的葡萄给我,非常新鲜甘甜,我怕放到明天会变味,所以第一时间送来。”
不等宁立夏开口,他又笑了笑:“别说你晚上不吃饭,我好不容易才想出见你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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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软而多汁,甜而不腻,宁立夏本想尝一颗便罢,谁知竟忍不住吃掉了半袋。
“跟你呆在一起,我总是破戒,拿起每一颗时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颗’。”她懊丧不已,“吃葡萄最容易发胖,都怪你害我。”
“你以前胖胖的也很好看。”
“我什么时候胖过!算了,反正已经吃了半袋,再多些也胖不到哪儿去。”她从冰箱拿出下午买的山竹,“你不在我旁边,我的毅力多好!我那么喜欢山竹,硬是忍着一瓣也没吃。”
蒋绍征的左手不能用力,她掰开一只先递给了他,又去拿第二只。
不等她再掰,蒋绍征就拈出一瓣送到她嘴里:“我又不是残障人士,不用特殊对待。”
他的食指碰到了她的嘴唇,宁立夏只觉脸颊发烫,笑着掩饰:“不是残障人士,为什么还要我接送?”
“因为我想见你。如果你不反对我每天出现在你家,我只用右手也能做饭给你吃。”
宁立夏有意回避,把剩下的山竹推到一边:“你带来的葡萄太甜,再吃什么都没味道了。”
“明白,就像我太喜欢你,所以再也欣赏不了其他人。”
宁立夏笑着切了一声:“我是葡萄吗?”
“只是个比喻。”
“真肉麻,最受不了男人整日把喜欢不喜欢的挂在嘴边。”
初秋最多雨,蒋绍征刚要告辞,窗外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下得这么大,我只好再坐一坐。”
谁知过了半个钟头,雨势非弱反强。
蒋绍征往窗外看了看,说:“我没带伞,这个时间又下了雨,恐怕不好拦车。”
“我送你。”
“天黑路滑,我不相信你的车技,你送我回去后还要独自回来,太不安全。”
“所以呢?”
“你家的沙发还算大,我勉强可以睡得下。”
“下点雨就留宿别人家,这样像话吗?”
“我也收留过你,而且可以帮你做早餐。”
宁立夏不知自己是不是疯了,犹豫了两秒,竟然真的点头同意。
“只此一次,不用睡沙发,我妹妹来住时,我在书房加了张床。”
蒋绍征心满意足地住了进去。
雨大风凉,久没入睡的宁立夏起身去关窗,想起客房只有一床薄毯,便从衣柜中翻了条被子出来。
蒋绍征没有关门,宁立夏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将被子盖到他的身上,他的嘴角隐着三分笑意,看得宁立夏心生不平,低声自语:“我才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着凉发烧再赖一天而已。”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