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圈手椅上,坐着一个黑衣fù人,两人走人之时,她正好举目望来。
卓玉祥一眼看到此人,心中暗暗一怔,忖道:
“她不就是龙宫中的郝总管!”
郝总管略为颔首,冷冷的道:
“卓少侠久违了。”
卓玉祥也傲不为礼,只是淡淡的道:
“在下还当是谁,把我擒来,原来是郝总管。”
郝总管道:“不错,你一再和老令主作对,我自然要把你擒来。”
唐思娘一进门,本待向郝总管说:“你教我的一招真管用。”
但他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两人言语上冲突起来。
说实在,她并不知道她叫郝总管,她们只是在路上遇上的,郝总管问她:
“你要不要救你的爹?我教你一招手法,也教了她一番应对的话,要她把卓玉祥带到这里。”
当时郝总管只说要和卓玉祥见一面,如今却说要把他擒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在旁chā口道:“你不是说要和卓少侠见上一面,有话那就快些说!”
郝总管没有理她,只是冷峻的道:
“来人。”
门帘掀处,一名青衣使女躬身道:“婢子在。”
郝总管一抬手道:“给他戴上刑具,押下去。”
青衣使女应了声“是”,探手从身边取出一根极细的金链,和一把精巧的金锁,朝卓玉祥走了过去。
唐思娘急道:“总管,你不能把他拿下。”
郝总管道:“为什么?”
唐思娘道:“你跟我说,只要和他见上一面的。”
郝总管冷冷的道:
“我没有说见了面不把他拿下。”
唐思娘道:“但我答应过一清和尚和薄一刀他们,我会把他送回去的。”
郝总管微哂道:“对待敌人,何须守信?”
卓玉祥身上穴道受制,只得任人摆布,青衣使女朝他嫣然一笑,低低的道:
“得罪了。”
伸手替他锁上了金链。
唐思娘急道:“但我要以他作人质,去jiāo换我爹的。”
郝总管道:“不用了。”
唐思娘开始感觉她口气不对,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郝总管道:“我说不用了,就是不用了。”唐思娘气愤的道:
“我爹落在他们手里,我用卓玉祥和他们去jiāo换,他们才会释放我爹,为什么不用了?”
郝总管道:“你爹的事,你不用管。”
唐思娘道:“我是爹的女儿,爹落在人家手里,我为什么不用管了?”
郝总管看青衣使女已替卓玉祥上了金链,这就吩咐道:“押下去。”
唐思娘急道:“慢点。”一下拦在卓玉祥身前,说道:
“我方才听你说过,我爹是老令主手下黑白双令的黑龙令主,身份极高,你为什么置我爹于不顾,要把他押走?”
郝总管道:“老身自有道理。”
“不!”唐思娘道:“我要你放开他,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要用他去把我爹换出来。”
郝总管脸色一沉,嘿然道:
“小丫头,老身面前,用不着你多嘴。”左手抬处,大袖衣角朝唐思娘右肩拂来。
唐思娘明明看到一点衣角,迎而飞来,就是躲闪不开,只觉肩头一麻,一个人也顿时失去了知觉。
一清大帅、薄一刀二人,远远尾随着卓玉祥下山,好在唐思娘是个从未在江湖上走动,更没有半点心机的女孩,一路领着卓玉祥疾走,并未回头看过一次。
但饶是如此,二人依然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