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只有掌门人才能练习,不知可
有其事?”
天还上人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敝寺确实有此一招武学。”
卓玉祥道:“老师父不是掌门方丈,想来自没有练过,只不知老师父可曾见过?”
天还上人合十道:“老衲是敝寺监寺,虽然不曾练过,但也略知一二!”
“那就好。”卓玉祥问道:
“老师父能否说出它的名称来么?”
天还上人面有难色,说道:
“这个老衲就恕难奉告了。”
卓玉祥微微一笑道:
“老师父不便说,那就由在下说吧,这一招的名称,叫作‘佛光普照’,对是不对?”
天还上人耸然动容道:“这是什么人告诉卓施主的?”
卓玉祥笑道:
“在下方才说过,是奉贵寺方丈天破老师父的遗命来的,自然是贵寺方丈告诉在下的
了。”
他不待天还上人发话,接下去道:“天破老师父因当时自知不起,如果撒手西去,贵寺
这一招佛门绝学,势必从此失传,故而托付在下……”
天还上人动容道:“大师兄把这招‘佛光普照’传给了卓施主么?”
卓玉祥道:“这不是传给在下,而是托付在下转传给贵寺的继任方丈,在下取出多罗叶,
听老师父口气,仍然不足为凭证。
那就只好以这招‘佛光普照’为证了,贵寺这招绝学,目前大概除了在下,没有人能使
得出来,老师父大概可以见信了?”
天还上人怵然道:
“大师兄既然传给了卓施主,卓施主可否施展出来,让老衲瞧瞧?”
卓玉祥道:“在下为了证明确是奉了天破老师父的遗命而来,自然要使出来给老师父看
过,才能取信于老师父。”
语气一顿,又道:
“在下不是贵派中人,不敢练习贵寺奇功,但为了不敢有负老方丈重托,又怕时日稍久,
偶有遗忘,不得不静参心法,默练了三昼夜。在下曾对天立下重誓,将此招奇学转传给贵寺
新掌门人之后,在下终身决不再使,但今日在老师父面前,却不得不施展了,老师、薄兄二
位,最好退远一些,免得在下无法控制。”
天还上人合掌当胸,果然依言退得了一丈来远。
薄一刀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听卓玉祥口气,好像这招“佛光普照”威力极强,有易发难
收之势,难道连持修数十年功力的天还上人,在一丈之内,都无法抗衡?他心中尽管不敢相
信,但还是随着天还上人退出一丈以外。
卓玉祥双手合掌当胸,正身凝立,突然右手高举,手掌向前斜拍,左手下沉,掌心向上
微抬。
这一式看去并无出奇之处,但薄一刀站在一丈以外的人,已可感觉到一丈以内,卓玉祥
右手掌势如山岳下压。
左手掌势,如波涛掀天,上下乍合之势,令人息为之窒,心头不觉暗暗惊凛,忖道:
“这一招‘佛光普照’,他不过随手作势,就有这般威力,若是真的使将出来,敌人功
力再强,只怕也无所遁形!”
卓玉祥一发即收,还没开口,天还上人脸上惊喜jiāo集,急急走到卓玉祥面前,合掌一礼,
虔敬的道:
“卓施主使的果然是敝寺历代只传掌门人的一招掌法,卓施主能否把大师兄西归时的情
形,为老衲的详细一说,此事关系本门存亡延续,还望卓施主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