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煞掌’的伤势?”
一清和尚道:“伏虎丹专治内腑重伤,对旁门左道各种手法,尤著灵效,依贫僧看来,
对‘紫煞掌’的伤势,定然也可救治的了。”
刚说到这里,只听一阵辘辘车声,一直驰到柯堂前面,才行停住,接着就见薄一刀夫fù,
一起急步走了进来。
薄一刀笑道:
“兄弟雇了一辆马车,怕你们已经离开,一路急赶,总算给兄弟赶着了,白姑娘伤势如
何了。”
白玉霜含笑道:
“谢谢你,我还支持得住。”
薄刀道:“白姑娘快别这么说,姑娘大恩,薄某夫fù一辈子也报答不尽。”
慕容贞展颜笑道:
“还是薄老哥想得周到,连车都雇来了,哦,你孩子呢?”
薄一刀道:“留在客店里,白姑娘那就请上车了。”
吕琼瑶走上前去,说道:
“白姑娘,我来扶你。”
白玉霜盈盈站起,笑了笑道:
“不用了,我已用内功逼住伤势,还支持得住。”
慕容贞不依道:“姊姊,你只是逼住伤势,并不是已经痊好,还是我和薄大嫂扶着你走
才好。”
白玉霜拗不过她们,只得任由她们挽扶而行。走出祠堂,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马车,薄一
刀迅快打起了车帘,让她们登上了车,才放下车帘。
薄一刀本来要把车把式边上的位子让给卓玉祥。
卓玉祥道:“薄兄不用和在下客气,只管上车,我和一清和尚随后就来。”
当下由薄一刀随车先行,卓玉祥和一清和尚赶到客店,一切已经由薄一刀安顿就绪,包
了客店后进五间房屋。
这后进一排五间,自成院落,与外界隔绝,没有闲杂人等进出,倒也清静。薄一刀吩咐
店伙,熬了一锅稀饭,和四色小菜,巳在中间起居摆好了。大家一晚未睡,腹中早巳饥饿,
吃过早餐,慕容贞陪着白玉霜入房休息。
薄一刀朝卓玉祥道:“卓少侠,兄弟回来之后,和拙荆商量,愚夫fù身受白大恩大德,
本来准备终身追随白大侠。如今白姑娘身负重伤,更须有人照顾,如将小儿留在身边,实是
累赘,故而决定把小儿送到兄弟一位义兄那里去寄养。兄弟那位义兄,就在沙坪开设牧场,
兄弟即刻把小儿送去,天黑以前,就可赶回来了。”
吕琼瑶目含泪珠,点点头道:“是的,我们把孩子送走,就没有牵挂,可以跟随白姑娘
左右了。”
她究是孩子的母亲,孩子究是她十月怀胎,扶养长大的,因此说到把孩子送去寄养,难
免要落泪。
卓玉祥极为感动,点头道:“贤夫fù这份义气,在下极为钦佩,只是贤夫fù这种做法,
白姊姊知道了,会答应么?”
薄一刀道:“白姑娘需人照料,而且愚夫fù能够追随白姑娘,亦是愚夫fù的荣幸,兄弟
先和卓少侠说明愚夫fù的心意,卓少侠暂时不可在白姑娘面前提及此事。”
卓玉祥道:“好吧,在下暂时不说就是了。”
薄一刀起身道:“时间不早,兄弟就要走了。”
吕琼瑶抱着孩子,实在舍不得他离开,但丈夫已经站起身来,只得牵着孩子的手,一面
拭泪,一面不住的叮嘱着:“你到伯伯家里去,要听伯伯的话,要乖乖的,不可哭闹,过几
天妈妈会来看你的。”
她越说越伤心,只是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