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味了!你何不以此为理论基础,
自立为反教的教主,解救世人!”
“哈哈!各种教门,都是些套人的圈套,反教之教,何独不是另一个圈套,只有傻瓜才
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免了吧!?
他们一行人说说笑笑,心情愉悦,聒噪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各自发表高论!
蓦的那林中传出一串像杀猪般的叫喊声!
一幕不愉快的事务正在那里上演!
只见,他们甘个赶车的大掌鞭,已被人用牛皮索串捆起来!
有些车辆已被打开,车中藏放的器械辎重什物,弄得满地乱抛,一塌胡涂!
那些凶汉在搜寻金珠财宝,其结果当然是不尽如人意、半两银子尚未曾落入他们手中,
自是不死心,得要榨一榨才成!
远远便听到有人一阵阵吃耳光的声音,那是:
“劈劈!啪啪!”
连珠暴响,被人打得鬼叫连天,挨次顺序的被人修理着,好光景,好精采!
小麻杆化子,走在魏天平身后不远!立即便待跃纵超前接应!
心忖:这还了得,那里来了些王八蛋不开眼,太岁头上动土,关夫子庙前要大刀,欺到
爷们的头上洒尿来了!
兰阳车行的人可不是庙里的泥菩萨,任由着人家来摸弄着玩的!
“嗨”小兄弟,不忙在一时,这些掌鞭的老兄们,正该让人家给他们狠狠的捏一捏他们
的懒筋,免得自己捏时伤感情!
要他们注意情况,遇警之时速点燃‘狼姻’,结果他们只当耳边风,这次吃些苦头下次
自当小心!不敢玩忽职责!”
小化子一怔,便眦牙笑了,晃着小肩膀,装起二大爷,迈着八字步,一摇三摆,只听有
一个可怜今今的鬼叫声道:
“大爷、大爷们、小的是兰州、‘兰阳车行’的人,家主人正在山顶上佛寺里,烧香拜
佛,银子都带在身边!
车中一两银子也没有,你便打死咱们这几个兄弟也没用,待家主人回来了,你大爷有手
段,只管向他们伸手!”
另有个粗暴厉烈的怪声道:
“咱家不信邪,修理的轻了,非要太爷给你一刀两个洞,你妈巴子才知道珠宝藏在那
里!?
“大爷!俺主大爷,江湖道上的规矩,掠财劫货,不杀赶脚的,天下九州,黑道绿林,
一体遵守,对贫汉混口的留些情面!”
“什么黑豆、绿豆、太爷们是白豆!”
“劈劈啪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唉呦!唉呦!俺的小辣块妈妈,俺说,俺说!银子!银子……”
“银子藏在那里,你这鬼孙,嘿嘿!还要再揍些紧要的所在,你才痛快!”
“银子在这里!俺说二大爷,千白豆的!”
“在那里?”
“要大爷先松松绑带,小的带路!”
如是,捆身吊臂的绳索松了,他老兄连声的“唉呀”着向放置“狼烟”的地方走去!那
意思当然是准备点火升烟了!
那凶汉大怒,“则!”.的声,抽出腰下雪亮打闪的长刀来骂道:
“狗入的,噪你祖nǎinǎi,太爷是要你找银子。你却准备……”
“大爷,你讲理不,俺说最后那两部车里是金库,车厢是铁的,你要怎办,钥匙在家主
人手里,不请他同来,你那把刀能劈开铁厢、铁框么!”
“这……”
这恶汉口应着,眼色却膘向那一百匹良马散牧之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