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检警人员去分配。一个月之后,白董的赌博罪处理完毕,他就把所有资金转到大陆的厦门重起炉灶。哼!有大钱给官方​​人员,他们就会教你如何处理,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像抱一个三岁小孩那么简单。如果没有大钱给他们,哼!小罪也会变大罪,他妈的,一辈子关死你。」
秋雄又陷入思考,约十秒钟之后才说:
「大头晖,我除了关心你们两个之外,我必须考量到总裁,总裁在清水qiāng战发生之后背了不少黑锅,你们这次杀人的规模比清水qiāng战足足大了一倍,你想,总裁又无辜地掉进了他完全状况外的漩涡,不是吗?」
大头晖笑笑地说:
「大仔,这道理我懂,总裁从头到尾都跟我们作的这件事没有关联,我们不可能连累到他。」
「唉!你们的想法跟我以前闯下清水qiāng战的大祸的时候完全一样,只是单方面认为跟总裁无关,可是,你们想一想,我跟一些兄弟都是总裁企业下领他薪水的人,事情bào发出来,人家会怎么想?行政院长贪污,单纯的人会认为这是行政院长个人的行为,复杂的人认为行政院长总统任命,行政院长胆敢贪污一定有总统在后头撑腰,不是吗?」
大头晖如陷五里雾中,片刻才说:
「可是,我们不是领总裁薪水的人啊!」
「我知道,不过你们想一想,你们两个人在台湾的咖啡厅、餐厅与总裁见过面,现在你们两个来到总裁在大陆的公司,你们认为别人会怎么想?我跟你们说,台湾的情治人员、检警调人员绝非省油的灯,不论是正派或邪派,他们都有相当水准以上的实力,不是笨笨的米虫。你们知道吗?总裁的背后有很多魔爪想抓他,只不过,总裁从来都不会去在意。」
「喔!魔爪?」大头晖满脸疑惑。
「长期以来,总裁是台湾心存恶念的情治人员、检警调人员jiān tīng、监控的对象,你们知道吗?搞不好你们在台湾咖啡厅、餐厅见面的事,他们老早都已经一清二楚。」
「喔!我懂,总裁会被人家认为他是这次大规模qiāng杀事件的背后藏镜人。」
「对!对!你们终于听懂了。」
招待所内三个人讲话的音调不高,但却有很不寻常的氛围,秋雄陷入苦思,此事后续将如何面对呢?
秋雄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拿着高脚杯,内装半满的红酒,看着手表,月空仍照着大地微亮,但现在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心里想着:
「总裁下午就会从北京回到上海,这件事该怎么对他说呢?唉!真是头痛。」
约莫过了二、三分钟之久,秋雄慢步坐回沙发上,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隔了片刻才以温和的语气开口说:
「大头晖、大头南,我现在以最大的诚意跟你们谈个观念。」
大头晖愣了片刻说:
「好,大仔,你说。」
「在绝对不能危害总裁的前提下,你们两个的事我个人会百分之百挺到底。不过,我丑话讲在前头,如果总裁有受你们拖累,那么,很对不起,我们就成了敌人,这个观念你们可以同意吗?」
「哈!哈!大仔,你不愧是阿荣大仔的手下第一大将,处事条理分明,你讲的话我们百分之一百认同。」
「好,总裁的事谈完了,再来,你们说要去厦门找白董,你们预计什么时候出发呢?」
「天亮之后,中午之前,我们两个先赶到厦门与白董会合。」
「好,不过,不要坐飞机,我建议你们走陆路,坐火车。」
「坐火车?」大头晖一脸狐疑。
「搭飞机被盯上的风险较高,低调一点比较保险。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