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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事情发展至此,我大致有谱,如何进行下一步,我来筹划,回台中之后,我会跟大哥详细报告。不过,趁大哥与美凤姐都在场,我建议留三位兄弟下来保护美凤姐,同时拜托美凤姐目前不要有任何行动,暂时观望一下。征信社的人马也留下,清隆营造的动静还是要注意。“
“好吧!就依阿荣建议,我们等一下回台中,阿荣,美凤留下,其他人先去外面等一下。”何议长说。
美凤家的客厅中只有何议长,美凤与瑞荣三个人何议长首先开口:
“刚刚这里人太多,我不太方便说。美凤啊!我可以了解的心情,跟想法,不过,我觉得是否可以就此打住,我会找律师把昨晚的qiāng击事件处理掉,替武胜报仇的事jiāo给我们处理。“
“唉!你们知不知道,我心情很乱。”
客厅中异常安静,三人相对无语,何议长起身走了几步,深深吸一口气,说:
“美凤啊!是女人家,社会观感不一样,先深入思考一下再走下一步,好不好?凭良心讲,昨天带人去开qiāng把所有步调都弄乱了。”
一旁的瑞荣非常同意何议长的观点,但又不便讲话,只是静静地听。美凤的表情反而变得异常镇静,她正在思考如何回应何议长的话。
“阿荣,是否可以拜托你回避一下,不好意思。”
“好,没问题,我去外面等。”瑞荣回答非常爽快。
一群兄弟在外头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议长与美凤似有冗长的话题,约四十分钟之后,何议长终于出来,右手一挥,大声说:
“走吧!我们回台中去。阿荣,你坐我的车。”
鱼仔开着车,何议长与瑞荣坐在后座何议长心情杂乱,似陷入长考车子过了泰山收费站,何议长终于开口。:
“阿荣啊!美凤的事比我当初想像的复杂许多,你认为怎么办才好?”
“大哥,我跟美凤姊深聊过很多次,我觉得她主意已定,不容易改变。”
“唉呀!真是的,她刚刚还是坚持己见,说我们不帮,她也会自己干,真倔强。”何议长的语气流露着深深地无奈。
“大哥,小魏,山猪被杀,根据秀吉的描述,应是长武士刀伤,又长又深,血流如注。当时美凤在场,毫无惊吓,从另一角度看,美凤姊真是胆识过人,非一般女流之辈。“
“阿荣,你一定要知道,越倔强的女人越命苦。”
这句话不知如何回应,瑞荣内心深处想着,自古以来,男女之间的事从来没有简单过。
瑞荣看着车窗外,再转头看何议长,直觉何议长的气色又比前一阵子更差,于是说:
“大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到台中还要一个半小时。”
“我想睡,可是只要闭上眼就想到美凤的事。”
“大哥,这次你一定要拿定主意,帮美凤姊要帮到什么地步,等大哥决定之后,我再来构思细节。”
“喔!阿荣,我不了解你的意思为何?”
“大哥,帮的程度不同,我们使出的力道便不同。最严重的情况可能是大规模火拼。中等严重情况是几个兄弟可能牺牲,最好的境界则是运用智慧把所有事情摆平。”
“所以,这件事有上,中,下策。”
“大哥,如你所知,武胜涉及的砂石生意利益非常庞大,背后有一大票的官员与民代等着分一杯羹,一但弊案bào发,这一票人必然锒铛入狱。可是大哥你最清楚不过,那些民代与北部黑帮一定有某种程度的合作,这是台湾最典型的黑金生态。何况,文彬,山口组也有参与,所以大哥要知道,我们介入太深,会被误会成挡人财路,无端制造一大堆的敌人,万一火拼,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