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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不错。赞,赞。接下来,你还提到电动玩具,你认为怎样?」何董问。

    「美国、日本、欧洲有很多黑帮都曾经靠着电动玩具让他们的财力有巨大进展,台湾目前还只是开发中国家,跟着人家脚步走准没错,这种情况以后一定会在台湾出现。如果将电动玩具搭配博奕业,其利润更是吓人。」

    「喔!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

    「哈!太好了。我们目前并没有经营电动玩具,不过,你可以规划看看,该怎么做我们以后可以讨论。」何议员说完,又倒了两杯满酒,

    「来,再干一杯。」

    两个人又喝了一杯酒,何议员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办公桌,打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然后又走回沙发坐在瑞荣对面,从信封中拿出一张纸,说:

    「阿荣,我跟你讲一个秘密。你先看这个。」

    瑞荣接过这张纸,看了一下,是有关瑞荣曾经在新竹少年监狱被关的纪录。瑞荣低着头,低声说:

    「何议员,真不好意思。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从未向外人提过。」

    何议员轻拍瑞荣的肩头,肩靠肩坐在瑞荣旁边,说:

    「阿荣,我跟你说,这个就是让你比同年纪的人更成熟稳重、智慧更开通的主因。一帆风顺的年轻人绝对不会有精彩的中老年生活。早一点受挫折就早一点成熟稳重。你是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人,做事风格却像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你知道吗?其实,我跟你一样,我也被关过。我二十二岁退伍时想努力冲刺事业,跟我父亲借了一百万与朋友合伙开设一家小型营造厂,谁知道这位朋友恶意设计骗我,害我血本无归,不知如何跟父亲jiāo待。苦口婆心拜托对方将钱还我,他连理都不理,一副完全吃定我的心态。我气急败坏地拿着刀子到朋友家理论,看他那副狡猾jiān诈的嘴脸,情绪失控杀得他全身是伤。最后,我因杀人未遂的罪名在台中监狱被关五年。我是家中独子,我爸爸动用所有关系,花了不少钱,六块土地卖到只剩二块,还是没有办法帮我脱罪,不仅要被关还要负担对方的医yào费跟精神损失,逼着我爸爸又急售一块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被我杀的那个人的父亲是中央级的高官,后来打听之下,才知他是有名的贪官,与中央政府高层关系非比寻常,后台很硬。哼!在不平等的法律之下,小市民花再多钱也抵不过高官的一句话。循规蹈矩辛苦赚一辈子也抵不过人家耍特权一次。有钱不一定判生,没钱绝对判死。从那时候开始,我对这个社会才有更深入的认知,循规蹈矩的人不一定会成功,因此,我逆向思考,决定走黑道这条路。家里有人被关,街坊邻居常投以异样眼光,甚至于冷潮热讽,我妈妈心情大受影响,几乎足不出户。我妈妈在我被关后的第三年去世,我到现在还觉得很愧疚,每年清明节一定带家人到我妈坟前烧香磕头。唉!我妈妈是我间接害死的。如果说得更具体一点,我的人生观、社会观与智慧的开通是我被关这几年才真正开窍。哈!哈!其实我今天要讲的秘密不是针对你,而是我自己。」何议员从外套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拭眼睛。

    气氛似乎有些感伤,四周悄然无声,约过了五分钟,

    「来,这个给我。几年前有人拿这个给我看,之后就一直放着,直到今天。」何议员拿回瑞荣手中的那张纸,拿起打火机,

    「我们把它烧了,这件事以后在你我心中就永远不再存在。」

    瑞荣静听何议员细说过去,看着纸张被烧成灰烬,五味杂陈,顺手又倒了两杯酒,说:

    「何议员,来,让我们再喝一杯。」

    「好,没问题。」何议员应答非常干脆俐落。

    两人都一饮而尽,借着酒气,两人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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