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早就有警察过来帮忙了。
在舒沛然心急火燎的时候,龙泉那边也开始行动了。沈放先从于慧处拿到打车的出租车票,然后通过朋友了解到那天送王枫他们去酒吧的司机。于是,事情就按计划的那样运转了起来。
赵建民开了十几年出租,见过的人千千万万。不是特别的客人他一般记不住,也不会花心思去记。但那天载的两个客人他记得很清楚,主要是由于那女的太漂亮了,记得当时开车的时候,他还很妒忌坐在漂亮女人身边的小男生,所以对那男的也多看了几眼。
这两天队里的司机都在议论着三义帮的悬赏,说三义帮正在找一周前送一对男女到“西部牛仔”酒吧的司机,特点是女乘客很漂亮。赏金很丰厚,提供消息奖一万元。乖乖,一万元,可以去歌厅五百次了。
赵建民开车来到酒吧,径直走到吧台,对服务生说找舒总。服务生警惕地看着赵建民,说不认识什么舒总。
“我是为那一对男女来的,你赶快转告,要误了事,小心老板炒你的鱿鱼!”赵建民没心思与小服务生罗嗦,直截了当告知了来意。
服务生立即去打电话,过了十五分钟,舒沛然带几个手下来到了酒吧。
“你是出租司机?外面的出租车是你的吧?”舒沛然威严地看着长得很萎缩的赵建民,没有去握他伸出来的手。
“是的,是的。”赵建民讪讪地缩回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这个老板的气势实在是太逼人了,后面站的几个人个个凶神恶煞,没见过大阵仗的赵建民非常紧张。
“我们到屋里谈吧。”舒沛然一摆手,身后过来两个人熟门熟路地带着这一干人进入了一个装着防盗门的屋子。
舒沛然进屋后在大沙发上坐下,几个手下站在身边,一个人掏出烟给舒沛然,然后恭恭敬敬点上。舒沛然示意也给赵建民一支。
赵建民美美地吸了一口,软中华,好烟。
“你能告诉我什么事?”舒沛然盯了赵建民一会,平静道。
“我知道那一对男女,是我送他们来酒吧的。”
“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是从哪里上车的?他们在车上说了些什么?”
“这个…,我听说你们是有赏金的。对不对?”赵建民满怀希望地问,想起那一万元,赵建民说话都有些颤抖。
舒沛然向旁边的光头示意了一下,光头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扔在桌子上,人民币还没有拆封。一看见那叠钱,赵建民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手立即伸了过去。
“别急嘛。”光头似笑非笑地把钱按住。“只要你把情况都说清楚,这钱早晚是你的。”
赵建民依依不舍地缩回手,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老板,那个写字楼里有很多公司,那小子可能是在哪个公司上班的白领。”光头在舒沛然耳边说。
舒沛然对光头说:“你带几个人,带上这个司机,还有酒吧里见过那小子的服务生,守在写字楼门口,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守,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人!”
赵建民一听急了。“老板,我每天还得出车啊,我早晨一挣眼就欠人几百块钱,这两天的份钱还没有挣出来呢!”
“别废话,这几天我们包你的车了。快走吧!”光头一把拉起赵建民就往外走。
光头带着赵建民和几个手下在写字楼下面蹲了好几天,没有碰见要找的人,有点急,看赵建民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对了,有一次生气时还当着赵建民的面把他那辆出租车砸了一个坑,把赵建民心疼坏了,看在一万元的赏金和每天500元的包车费上,赵建民嘴上一句话没说,只是在心里把光头的祖宗都祝福了一遍。
中午在车里吃完小兄弟带来的盒饭,光头点了根烟,眯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