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他身躯赫然一凛,体内的某种火热的情绪激狂爆发,理智却还是占了上风。
这个狡猾的小妖精想就此脱身,可没这么容易。
“琪”低哑的声线,绕着这个字,紧紧地,妄想困住她一辈子,他唇瓣欺在她的唇瓣上,一字一个吻,“答应我的求婚,否则,没得商量!”
她困窘轻吟,心尖轻颤,想封堵他的唇,想咬住他的舌尖,他却巧妙地躲避,却将她的腰肢拉近,让她自己感觉,他的身体有多么急迫。
“蓝斯我求你!”
一滴泪落下来,滴在他的心里,他低咒了一声,将她的头按在胸前。
“如果不结婚,也可以,陪我去伦敦,陪在我身边,让我看着孩子出生,让我知道,你是如何爱我的。”
他不过是换了一种求婚的方式!“好,我答应你。”
他抱她上楼,她第一次睡在他的房间,却没有任何不适,更没有失眠,他也完全不给她失眠的机会
只是,他的激情来的太狂烈,飓风似地,让她无法招架。
丝裙,他的西装,鞋子,凌乱地被丢到床下,她来不及提醒他小心孩子,就被他成功捕获。
他每一个吻,每一个爱抚,每一个让她疯狂的或深或浅的进攻,都让她疯狂地轻泣,她爱他,只有这种方式,才不必担心自己会忘记他,或失去他。
只是,疲倦地昏睡之际,她的手轻抚在平坦的小腹,心里的那丝不确定,来不及捕捉。
一早,蓝斯从席琳迪翁的一首法语歌中醒来——《如果爱已足够》。
荡气回肠旋律,爱的无奈,情调舒缓,美丽的音域仿佛一片海,让他慌乱的心渐渐安宁,他嗅到枕畔属于佩琪的芬芳,唇角忍不住微扬。
媒体指责这位世界顶尖的歌后,唱法语歌有口音,但是,再多的置喙也挡不住歌迷的狂热。
显然,他心爱的佩琪,就是其中之一,她正随着音响里的歌声,以精准的曲调,唱着歌词。
他静静地倾听浴室里传来的声音,却是第一次发现,她的法语说得这样流利。她是何时学的呢?他竟不知。
“如果相爱就已足够,如果爱已足够,我一定给世界一个梦想,一个永恒。
我已伤痕累累,如同干枯的花瓣,那些人带给我的眼泪啊,已将我撕碎。
生命并非坚不可摧,我的世界摇摇欲坠,就算关上心门,也挡不住风雨。
在某个儿童乐园,开满鲜花的阳台,我倾听着真实的心跳,找回宁静的生活。
可是,当带来厄运的乌云密布,我要用什么来抵挡成人世界的恐惧”
浴室的门打开,她的歌声戛然而止,音响忽然安静下来,这一曲,已然终了。
他疑惑坐起身来,视线里,她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身上的,长发在滴着水,仿佛一只被海浪遗弃在海滩的美人鱼,凄艳,绝美,只是她指尖有血,腿间有一道血柱在下滑。
他周身的血液因为那道触目惊心的艳红而凝固,脸色苍白地盯住她满是指责怨怒的脸儿。
“蓝斯,你告诉我,这是流产,还是我的例假?”她受惊过度,惊恐怒瞪着他。
他无言以对。
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前一刻,那首歌里唱的,“我已伤痕累累,如同干枯的花瓣,那些人带给我的眼泪啊,已将我撕碎。生命并非坚不可摧,我的世界摇摇欲坠”
“说话!”她脸色苍白地站在浴室门口,“我是该去医院,还是该去拿卫生棉?”
“我去给你拿卫生棉和衣服。”
“那个验孕棒是”
“d一nald的女儿的,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正准备结婚。那天她只是要给我喜帖,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