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生了第一次私情,王勇还没来得及问小红娘。估计这小丫鬟打死也不会说,她对自家忠心着哩。普救寺的后花园不同于北方的花园,倒是颇似后世苏州园林似的花园。园内叠石假山悬险如削,凉亭?芮探恰:苫u靥辽虾峒芮度登牛で畔嘟印10较嘞危菰绿ㄑ谟吃谇嗨纱浒亍3Ц托拗裰小?br />
子夜初时,一阵清脆的蛙鸣声响起。蛙鸣三长两短,这是小红娘约定好的信号。静坐的元稹突地起身,盯着黑漆漆的窗外。她还是来了,还是想见我最后一面,元稹激动地想开门跑出去。想起韦夏卿,元稹瞬间又清醒了。相见不如不见,莺莺你这是何苦呢?
蛙鸣声渐急,看来小红娘也不耐烦了。就算是最后一次跟莺莺幽会吧,元稹叹了口气,提起长衫的一角,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在梨花深院,小红娘既伺候老夫人,也伺候崔莺莺的起居。每次都是等老夫人睡安稳之后,小红娘才偷偷出来找元稹去私会崔。不得不说,小红娘的“潜伏”工作做得很好,这么长时间了,老夫人居然一次都没发现二人的私情。
看来元稹也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一个文弱书生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居然也似练过轻功的练家子。绕过罗汉堂天王殿大雄宝殿,穿过塔院回廊,远远就看到了后花园。元稹似乎看到一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进了花园里。
这里,留下他们多少欢乐的时光;这里,留下了他们多少难忘的回忆;这里,留下了头目多少爱的痕迹。他抚摸一处栏杆,在这里他曾经抱起莺莺柔弱的娇躯,肆意地把玩着她的小脚。他仰头看了看旁边的假山,在那处他曾把莺莺逼到角落里,用自己细细硬硬的胡茬来回骚扰着莺莺细嫩的粉颈,痒得她格格娇笑,差点惊动了老夫人。在那凉亭处,他曾挽着莺莺的纤腰“老汉推车”般努力耕耘着。哦,记错了,老汉推车那一幕好像是发生在草坪上。元稹自嘲地笑笑,这个时候还想那么多有意思吗?也许今晚欢愉一夜,明天就变成陌路人了。
元稹痴痴地想着,痴痴地走着,浑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前面莺莺的身影好像停在那株古杏树下。她还是那么的痴情,元稹依稀记得当初二人交换定情信物就在这株古杏树下。元稹激动了,哪怕今夜他做八次郎九次郎,甚至精尽人亡,也要莺莺记住他的好。
“莺妹,”元稹紧走几步来到身影背后,可是那个身影依然定定地站着,好像在回忆过去,丝毫不像理会元稹。
“莺妹,”元稹自知理亏,说话气势就矮了七八分。他知道对不起这个女子,没办法,他需要前程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少保大人的女儿是个母老虎,不允许我娶小啊。我的前程都捏在他父亲手里,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飞黄腾达;如果拂逆了她的意思,他父亲也是一句话,就能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
女子依然不理不睬,显然是余怒未消。元稹跟崔家厮混多日,深知她的小性子。嘴动不如行动,只有把她玩爽了,她才会嘴软讨饶;否则,还会给他的前程埋下隐患,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暗箭。
元稹三下五除二褪掉自己的衣裤,露出长长的凶器。他挽过女子的纤腰,褪去她的亵裤,待要插入。这是莺莺比较喜欢的姿势。元稹感觉莺莺好像比平日纤瘦了许多,没有平日里的那般丰腴。相思最愁人,元稹又是一阵感动。今晚一定卖卖力,把莺莺伺候好了。
“唔”“唔”,被人褪掉亵裤的女子不情愿地扭动着。这时候哪里还由着她,元稹雄心大振,后退一步,挺起凶器直直刺向女子的秘密阵地
突然腰间一麻,元稹的冲刺状态被愣生生打断。怎么回事?元稹吃了一惊,发现自己的身子居然动弹不得。元稹大惊,想高声呼救;突然后颈一麻,他像一只被捏住嗓子的鸭子怎么也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