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不停在阿忌的头脑之中萦绕,使阿忌昏厥。
真偃作为一个女医师,一个女孩子,面对做这件事情充满了兴奋和,没有一点的羞涩之色。她完成了自己的手术,面带微笑地说道:“好了,我上过了药,并且进行了包扎,到明天会有些痛,但过了中午就不会疼了。”
阿忌的双眼变得赤红,他的口中发出了类似野兽一样的咆哮声。
真偃说道:“你的伤口不大,并且我用了好药,看你身体强壮,到了明天晚上就可以去除药渣和包扎了。”
说这些对自己有什么用?阿忌用自己能喊出来的最大的声音喊道:“我要杀了你。”
“不用谢了。”真偃在池水边洗了刀,收了药箱说道:“你再睡会,明天到我那里去交手术费。”说完在阿忌的身上按了一下,阿忌再次昏厥了过去。
阿忌第三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他躺在了池水边,身体已经恢复了所有的知觉。
阿忌看了看身下的纱布,突然流下了泪水。他现在真想跳起来,去找真偃,将她一刀杀死。可是疼痛感上来使他冷汗直流。
阿忌现在没有能力去找真偃报仇,他只能躺在池边休息了起来。
日过午,身下果然不再疼痛,阿忌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下并没有被真偃切掉,她只是在上面增加了一个刀口。
见到自己的宝贝还在,阿忌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忌站了起来,见伤口不再影响自己的行动,他的手摸在了刀柄之上。
自己去找真偃报仇吗?以什么理由呢?向他们展示自己的伤口吗?阿忌站在原地恨恨地颤抖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她既然没有切掉自己的宝贝,这次还是饶了她吧!
一直到了天黑,阿忌这才返回到了狐府,见到阿忌回来最高兴的应该还是白子奇。他帮阿忌领了赏银,带着阿忌向桂花楼跑去。
阿忌这次再也不肯叫白子奇请他,而是主动地要求请白子奇吃饭。白子奇也不客气,随着他高兴。
白子奇问道:“你这一天都跑到了什么地方,有银子也不来拿?”
“我”阿忌叹了口气,说道:“我被一个女妖精抓到了,我被她给害惨了。”
“女妖精?什么样的女妖精?”
“我说的的女妖精就是百草堂的真偃。”
“真偃?怎么了?”
阿忌在这里只有白子奇一个朋友,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事情瞒不了他,所以全部说给了他听。
白子奇半信半疑,他说道:“怎么会有这样稀奇的事情发生,你随我来。”说完拉着阿忌跑进了香香的房间。
香香正坐在桌边发呆,她见白子奇和阿忌跑进来立刻高兴起来。
这些刀客的身上全是银子,他们对于在女人身上花银子从不吝惜,这也是香香喜欢他们的原因。
香香喜欢银子,她一直在幻想等自己攒够了一定的银子就离开这里,找一个心爱的男人。
可是当她真的攒够了心中的银子数量之后才发现,自己对银子的上限的要求也在增长。
银子没有头,自己的心也没有头,而且可爱的男人又太少了。这些男人只知道,身上带着无限的酒臭,这使她感到恶心。
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心,使她一直都留在了这里。
白子奇是个例外,他的酒味中带着一种男人的豪爽味道。阿忌也是一个例外,他的身上带着一种奶香味。
这两个人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是一起来到自己的床上就不太好了。
可是白子奇和阿忌进来并不理她,把她扔在了一边,自己在床边折腾了起来。
香香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向里边看去,突然“啊”的一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