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千夫长高声说道:“军队之中有军队的规矩,不遵守命令者斩,临阵脱逃者斩。今日有兵士触犯军令,按照军规斩。”
阿忌一愣,没有想到他们返回了军营,还是受到了这样的审判,这好像有些不和情理。
如果他们逃跑成功,又或是自己放过了他们,他们就可以逃过一命。
千夫长的话音落,这十几个逃兵立刻大叫了起来,显然他们对这个判定也十分的不满。
但是他们的反抗没有起到作用,他们身边的兵士手起刀落,广场之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这就是军令如山吗?冷淡的都没有一丝的人情。
甚至都没有听到逃兵们为自己的申辩。
他们为什么逃跑?
他们的逃跑是不是因为他们有更加爱国的心?
如果他们该杀,那么下面的人呢?是不是都该杀?
可是人死了,他们死的甚至都不值得。
晚饭后,阿忌直接去面见千夫长。
在千夫长的房间之中,千夫长正在雕刻一只木偶。
刚杀了十几个人,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手依然很稳,一刀?ゾ突嵊泻芏嗟哪拘嫉袈湓诘厣稀?br />
“千夫长”阿忌见他并不理会自己,于是喊了一声。
千夫长的眉头一皱,这才把木偶放在了桌子之上。
千夫长的身上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这气势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强烈,使阿忌开始后悔自己进来找他。
千夫长会不会把自己也杀了呢?
这些军人可能已经嗜杀成性,自己的性命可能并不在他的眼中,自己就这样找上来,说不准一句话不和,就被他杀掉了。阿忌胡乱地猜想着。
千夫长看着阿忌,他好像认出了这个白天的小兵。他开口问道:“你叫慕延,是不是?我听见他们都叫你阿忌,这是为什么?”
阿忌没有想到这个千夫长竟记得自己的名字,心头一颤。新兵有一万人左右,这些人他都能叫上名字吗?
不能,只可能他对自己有特殊的印象。为什么呢?是父亲做了什么交代吗?
“我的本名叫慕延,阿忌是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
“你的师父?他是谁?”
“一个铁匠!”
“哦?是吗?”千夫长好像很意外。“你认识一个叫做慕洪鞑的人吗?”
阿忌心中疑惑,他为什么这样问?他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可是心中又一琢磨,自己的父亲在临走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过他们。于是含糊地说道:“他不是红帅吗?”
“正是,我只是听说你也姓穆,这才胡乱猜疑罢了。”
阿忌这才醒悟,原来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们,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红帅的儿子。
既然父亲没有告诉他们真相,那么一定是有所顾忌。父亲不说,自己也就不能自行承认了。
千夫长见阿忌和红帅没有关系,立刻变得有些失望,但是却也放松了下来,他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木偶,开始雕刻了起来。
千夫长埋着头在木偶上吹了一下,吹走了一些木屑,然后头也不抬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为了白天逃兵的事情而来的。”
“是吗?他们怎么了?”
“千夫长白天为什么不审问他们,而直接把他们杀掉呢?”
千夫长这才抬起了头,问道:“你是在埋怨我吗?”
“不敢。”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只要是触犯了军规,不管他有什么理由,都是要处斩的。我是千夫长,我有权利处斩他们。”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