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凝笑起床时,除了桌子上一张字条,连夜昀宿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瞧见,尤其是看到纸条上交代的事情,更是让她气的差点要锤桌子!!
等她气呼呼走至秋月盈房前,正巧门被打开,看到外头的人秋月盈也是一愣,但显然要比凝笑反应积极些,随即?嵝骸笆且龇17寺穑俊?br />
见到秋月盈给了笑脸,某凝也不好多发作,便闷闷的“恩”了一声,掉头就往楼下走去。
外头街上仍旧在议论着大婚抢亲一事,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不少热闹,凝笑一路上都听得津津有味,秋月盈毕竟从小就被当大家闺秀养在深闺之中,听到百姓们如此议论自己,不免觉得难堪,一路上都埋首只顾走自己的路,凝笑只顾着自己听热闹自然不会注意到她如何,是以在她“哎哟”一声撞上人后,凝笑才一脸不悦的转回头来。
“盈盈?”这一声惊呼不是出自东篱也不是出自太子殿下或者别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一个凝笑不太容易想到的家伙,程锦秀!
但自从上次这家伙表现的不大待见自己后,她凝笑也决定不待见他,所以在看到他身旁跟着的程锦柔之后非常欢快的越过程锦秀去拉住了她的手,满心愉悦的道:“许久不见,可有想小爷我?”
程锦柔则是羞涩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隐在斗篷下对着凝笑偷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暂且不要打扰到旁边的另外两人,凝笑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了嘴,老神在在的立在一旁观望着。
“六王爷。”秋月盈甚是规矩的行了一礼,却被程锦秀一把拉到了路边不起眼的小巷内。
凝笑惊了一惊,不等程锦柔拉住她便已二话不说的跟了过去,斗篷下的人不免露出一丝无奈,也只能向他们走去。
“昨天究竟出了何事,如今整个京都都在议论你们的婚事,你你这是又要去哪?”玩世不恭的程锦秀凝笑见过,认真严谨的程锦秀凝笑也见过,此时这副情深意切的模样,是不是她凝笑想多了啊?
瞄了眼一旁神情自若的程锦柔,凝笑顿觉无趣的吸了吸鼻子,继续观望。
然而面对程锦秀的追问,秋月盈却是为难的蹙紧了眉头,末了竟是向凝笑投去了求救的目光,被看的某凝则是一副“你有没有搞错”的神情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是不是她捉弄你?”见秋月盈并不回答,只是看着一旁的凝笑,程锦秀立马自我理解为是凝笑用某种手段威胁了秋月盈,并使绊子弄砸了她的亲事
被指责的人自然不依,气急败坏的指着程锦秀的鼻子骂道:“你哪只狗眼看到小爷捉弄她了?”
“你”程锦秀显然没有料到凝笑居然如此出口成“脏”,竟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见事态有些失控,秋月盈只好又自己出马,轻轻的拉了拉程锦秀的袖子道:“我很好,多谢六王爷关心,盈盈还有事在身,在此别过。”
“你要去哪?”见秋月盈说完就要转身,程锦秀忽然有些胡搅蛮缠似的拉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举动让一旁始终淡定的程锦柔都不免傻了眼,更别提本就咋咋呼呼的凝笑了,虽然她不喜欢秋月盈,可此时与程锦秀比起来,还是后者更讨厌些,所以一个箭步上前打开了程锦秀的手,怒目而视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是不懂?”
“夜九,你给本王让开!”
“不让又如何?”说罢还高高的扬起了线条极其优美的下巴。
程锦秀忽然就有一种无力感,似乎每次遇到面前的人自己总是被欺负的那个。
见他再不说任何,只是挫败的垂下了眼帘,凝笑才摆出一副“兴师问罪”似的态度道:“你这是要带柔柔去哪里?”
程锦秀并不愿与她多费口舌便简洁的答道:“回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