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简单。
第二天早晨,我们的饭店一开门,就来了一帮人,以“大摇”为首,每两个人占据一张桌子。不要别的,只要一壶茶,就慢条斯理地喝起来,然后在那里胡吹海哨。
我猛然想到,别的地方会怎么样?于是立刻赶到“峨眉酒家”,发现那里也一样,也是让一帮人占领了。看来我们两家今天算是别做生意了。不仅如此,我们联防队员家里开的所有店铺都让丁家山的人堵住了门,根本无法做生意。我赶快给金哥打了电话,
金哥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嘶哑地跟我说:“你们不要和他发生冲突,维持现状。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等着我的消息”说完挂了电话。
等待是一种煎熬,半个小时以后,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不认识,怀着忐忑,按下了接听键。一个烟酒过度的沙哑嗓音响了起来:“请问你是凌云志吗?”
“对,请问您是”既然对方那么客气,我也跟着客气。
“听说你有些困难需要帮助?”他没有直接回答
“是啊,太感谢您了,请问您是”我觉得这是金哥给我找的人,可转念一想如果是对方派出的“谈判代表”呢?那也有可能。
“我姓焦,在龙潭镇,你有空过来面谈吗?”老焦的话很简略。我马上就回答:“好,那什么,我现在就开车过去,请问到龙潭镇什么地方找您?”
“到了龙潭镇再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实在没底,赶快跑去找小灵商量。听完我的担心,小灵立刻说,“不会是‘大摇’的人,如果他的人不会把你约到龙潭镇去。一定会在周围,这样有什么问题便于及时联络沟通。再说对方又没有只让你一个人去。”
听了小灵的话,我的担心去了一大半。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除非对方有枪,不然的话,十个八个都不在话下。想到这里,顿时所有顾虑一扫而空。我站起来抱着小灵就吻。
“小灵姐,你真的太好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就全放下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
“就你嘴甜,好久都没叫我姐姐了。”说着紧紧地抱住我,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两个人有点难抑。
可现在不是放纵的时候,我艰难地抬起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灵姐,我该走了,你在这里看着他们,让他们不要冲动,一切等我回来,好吗?”小灵点点头,神情说不出的可爱,同时又有那么一点忧郁,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走了,十八公里的路在普桑的轮下不到一刻钟。到了龙潭镇我打电话给老焦,按照他的指点在“快活林”饭店门口停了车。等我下车一看,苏丽娜正在饭店门口等着我。我的心放了下来。
苏丽娜上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想我了吗?”她甜腻腻地问。
现在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我无可奈何地回答:“当然想,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
她好象没有听出来我的情绪,高兴地笑了起来。随即把我领到老焦那里去。
老焦在饭店后面的平房里,房间的陈设给人的感觉是在小旅馆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大柜子,靠门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水池。我和苏丽娜一进去,他就从床上下来,向我伸出手:“是小志吧,我叫焦裕祥。”
焦裕祥看起来已经是四十开外了,他的身材不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肩膀相当宽,曾经发达的肌肉已经被脂肪所取代。看上去显得萎靡不振。寒暄过后,他开口直奔主题: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这叫‘文砸场’。他们会在那里呆上一整天,一直到晚上关门才离开。然后明天,后天都会来,一直到你们服软为止。”
我想想肯定是那么回事于是向他虚心求教:“那,焦大哥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