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战战兢兢地回答我:“凌哥,还有这位罗哥。有什么话,您二位只管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我们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大摇’,”
“你是说那个畜生?”我的话音还没落,红宝就急切地叫了出来。“凌哥,凌哥,只有你能救我们,快救救我们,把那个畜生办了吧!”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罗杰问道。我也想问,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你看,”红宝不管不顾,甩掉了披着的外衣,一把把恤拉起来,只见她那对硕大的rf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瘀伤,r都红肿了。这时我听见了罗杰粗重的喘息声,只见红宝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四周。我知道应该进房间了。于是我就问她:“多少钱?”
她的脸上又浮现出职业性的媚笑:“八十块钱一个钟。”
“好吧,”我掏出一百块钱。只听红宝娇声说道:“你们两个人呢!”
“哈哈,”我轻轻一笑,又拿出一百块。
红宝麻利地放下恤收起钱,头一偏:“跟我来,”
我们就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单间。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和一把椅子。我是第一次进这种洗头房,可我听说过,这种房间大多是用床单分割的,这里的动静别的屋子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赶紧摸了摸墙壁,还好是硬的。红宝看见我的动作,立刻娇笑着说:
“凌哥,这是单间,不是隔间,这里说话旁边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听不真。
“很好,你很会办事情。来,我们继续。”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
红宝犹豫了一下,看来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她的眼睛凝神注视了我一会,这才咬了咬牙,一狠心把恤连同胸罩都脱了下来。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皮肤显得很白,正因为白才显得上面的伤痕十分的触目惊心。
“这里还有,”说着撩起了,只见下面的肌肤上一片青紫的掐痕,比上面的更深。这样的伤痕比去年我在小灵身上看到的更深,这说明动手的人下手更狠,更毒。
罗杰的呼吸非常急促,我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满眼血红,双目瞪得都要突出来。我知道这绝不是因为看见了红宝的,而是一种恨意。像罗杰这样爱憎分明的人,最见不得如此欺负人的行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激动,先办正事。”
红宝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看来她理解错了,她以为我是劝罗杰压下绮念。接着又小声说:
“后面还有,要看吗?”我点了点头,此时的我还没有动气,还处于比较冷静的状态。接着她转过身,脱下了裤子,只见她的腰部和臀部都布满了伤痕。腰部的伤痕是掐的,臀部的伤痕则是打的,有些地方都打破了。
我猛然想到,小灵曾说过,有人玩的时候,使用灌了颜料的管子抽打,身上的伤痕其实是溅出的颜料。我决定试一试真假,于是用手指头按了一下她的背上没有伤痕的部分,“疼吗?”
“不疼。这里没有伤,伤在下面一点。”此时的红宝话里已经全然没有了挑逗的意味,我知道这些伤都是真的,一股难以平抑的怒气不由地升上来,口气中增加了一丝狠劲。“全是大摇弄的?”
“不全是,还有‘孤苦伶仃’四个人。”
“什么?他们五个人欺负你一个?”罗杰恶狠狠地问道,听他的话就知道这家伙快爆发了。红宝转过头,有些感激地看了罗杰一眼,慢慢提上裤子。她的回答很冷静,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不,是三个人同时来,两个人前门同时玩‘二龙戏珠’,另一个人玩口活。然后再换人。不怕二位笑话,我缺钱,岁数也大了,只要有活就得干。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红包的话里有些苦涩,接着转过身来,摇晃了一下那对大r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