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胛e?br />
“墨魁师弟,上次贫僧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戒嗔带着墨魁和周耀祖出了禅房,见四下无人,便低声对墨魁说道。
“戒嗔师兄言重了,上次是小子擅闯在先,还请师兄多多原谅小子的年轻冲动!”墨魁也规规矩矩地还礼道。
“实不相瞒,我本出身草莽,昔日杀戮太多,现虽已归在度孽大师门下习修佛法八年,但魔根已深,一直以来都靠礼佛参禅来魔性,不过这一年来不知什么原因,魔性隐隐有些压制不住,常常迷失本性,看来是往日造孽太深,报应快来了!”戒嗔有些消沉地说道。
“不是说魔根可以斩断的么?”墨魁不经意地问道。
“斩断魔根?谈何容易!我的魔根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与性命相连,一旦斩除恐怕性命不保!”戒嗔叹息道。
“斩断魔根,不破不立,这也许是佛祖对你的最后考验吧!”墨魁有意无意地说道。
“不破不立,不破不立,墨师弟,贫僧受教了!”戒嗔呓语般地嘀咕了两遍,随后顿悟出了什么似得,脸上现出一丝喜悦,接着满是感激地看向墨魁,说道。
“戒嗔师兄,在下对于魔性之说有些不解之处,不知当问不当问?”墨魁忽
然问道。
“墨施主请讲,贫僧知无不言!”戒嗔应道。
“关于魔性如何诞生和如何戒除,小子都不清楚,师兄能否解释一
二?”墨魁问道。
“贫僧入寺八年,每天都到藏经阁翻阅大量佛学精典,也始终无法得出一个
明确的说法,似乎自古以来,每位得道高僧都有魔性伴随终生,仿佛佛魔本就一体,求其一便得其二,墨师弟,贫僧妄言了,还请不要见怪,前面就是比武之所,只要过去领个牌子,报上自己的姓名即可!”戒嗔说着说着仿佛触及到什么禁忌似的,急忙收口,随后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简易竹棚说道。
“不劳烦戒嗔师兄了,我二人自行过去即可,你看如何,耀祖师兄?”墨魁
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周耀祖,说道。
“甚好!”周耀祖有些脸色不好地应道。。
“既然如此,那贫僧就先告辞了!”戒嗔说完,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耀祖师兄可是身体有些不适?”墨魁有些奇怪,刚才在禅房内众人的气氛还很融洽,怎么这一路三人结伴走来,周耀祖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由得问道。
“让师弟见笑了,我只是有些紧张,一想到一会儿就要登台比武了,我就”周耀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耀祖师兄是第一次登台比武?”墨魁问道。
“那倒不是,但每次比试之前,都会这样,改不了的,唉,我真是没用!”周耀祖有些惭愧地说道。
“耀祖师兄不必自责,一会儿上台如果觉得不行,比划两下就可以了,不必非要争个名次!”墨魁告慰道。
“那可不行,我可是跟着师父出来的,怎能落了师父的脸面?必须要力争头名才行!不过如果一会儿与墨师弟对决,还望彼此能点到为止!”周耀祖说道。
“一言为定!”墨魁应允道。
参加比武的包括墨魁和周耀祖在内共十一人,而武僧的名额只有三个,抽签时有一人轮空,直接参加第二轮的比武,这十一人中包括墨魁和周耀祖在内共六人身着便装,其余五人虽穿着灰色僧袍,却也都是六根未净的半路出家之人,墨魁不禁有些奇怪,这本是浮华寺挑选僧兵,哪里来的这么多世俗之人,但转眼又豁然开朗起来,定是智果方丈也给其他几名世俗之人许了什么好处,形成数量相当之势,届时如果三个名额皆被带发修行的僧人夺走,自然可以彰显浮华寺的实力,打压他人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