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猛撞,带着雷霆之速,直将床榻压塌了半边。少年一手推开已然失去挣扎之力,濒临死亡的孙秀,一手成掌,朝着孙会的脑部急速霹下。孙会不会武,全身又不曾穿衣,抱住被褥中死命地想呼救。忽然脑子失去意识,全身一僵,后脑勺受击的他靠着床榻软软地倒了?ァ?br />
激烈的打斗声没有引起门外一干人的注意。这种无比的声音被理所当然地认为了房内正在上演极其火爆的戏码。
甚至有几个官兵朝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啧啧两声羡慕道:“两人齐上,孙大人的招术怎地就不见底?”
黑脸少年轻轻松松地撂倒了孙秀与孙会,从床榻上起身,跳至地面上。
他走至孙秀身边在他鼻音探了探气--气息停止,双眼瞳孔放大,已然死了。
掀开被子看看裸的孙会,他也昏死了过去。
快速地将孙会绑成一颗粽子,他想了想,又走到孙秀跟前,扒下他的衣服来。
方才那一记空抓令他心中颇有疑惑,果然,孙秀的下身空空如也,命根子早已没了。
原来,这老家伙早就被人处理过了。可恨死性不改,竟然毫无廉耻地拖上自己的儿子,想看一出活春宫。
狠狠朝着孙秀呸了一声,他伸腿使劲踢了踢。
贴到门壁上往外看了看,官兵们正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一旁,方大同正哆嗦着身子,时不时地朝着房门的方向瞅上一眼。
经孙秀一抓一抱,他的衣裳与纱帽皆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再穿上这身衣服走出去势必引起别人的怀疑。
打开客房的窗户从外看去,外面正是一条小巷。心中一动,他扯起被子,散开头发。露出半张脸,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在众多投射而来的目光中。他冲着方大同招了招手,尖着嗓子道:“大人令你进来。”
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华令得众护卫心神一荡。他们看向方大同的眼神中,这一刻竟是出其一致的妒忌。
这种时候令他进去,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么?
只有方大同脸色一白,嗫嚅着往后退去:“我我不去”
“走吧你!”有人在他身后用力一推,他不由自主地前倾,几步冲到了房门前。
在只有露出一条缝隙的房门前,将方大同推至跟前的官兵贼笑了两声。眯着眼睛往里望去。可是布帐被放下,被子裹得紧紧的,他只看到了一地凌乱不堪的衣裳。
方大同的身子侧着一挤,房门又关得严严实实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这一场作乐。似是没完没了了?
房内静静悄悄,不似孙大人往日的“高调”作风啊!
就是方大同进去,也不可能呆上这么久啊!
发觉有一丝不对劲的近护想了想,赶紧起身走至房门前,使劲敲了敲门。房内没有声响。连孙秀平日时被打扰时的怒喝声都不曾传出。
心中疑惑更甚,他用膝盖一顶,用力撞了进去。
房内,孙秀正呈大字形趴在地上,他的下巴处。早已汇成了一条浅浅的血色溪流。孙会被人绑在床榻上,全身,嘴里塞满了破棉絮。此时,正发出“唔唔唔”的求救。
只觉得一阵惊恐从脚底窜起,他扯开喉咙大叫:“来人啊!有人谋刺孙大人啊!”
小小的一方客栈,顿时乱了天。
却说这时,已是午后。
雨水过后的小巷中,仍是一片片不曾干透的水渍。
黑脸少年带着方大同跑出几条街后,拿出身上仅有的一点银两递给他,道:“已经逃出了,你我各自逃命去吧。”
方大同受了惊,加上两腿不停地奔跑,早已疲惫不堪。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