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天伤着了主子们,可是罪过了!”墨颜不好意思的笑道。
桂嬷嬷闻言也没多说,道过谢撑了伞便步履匆匆的往回走。却没见道身后墨颜得意的眼神和手中握的紧紧的帕子。
雍华宫内温暖如春,偶有清脆的铃声隐约入耳。只见慕容月身着西域月白轻纱舞衣,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泛着阵阵红晕,手腕腰间足踝皆缠绕着串串金铃。美则美矣,只是若细细看去,慕容月的舞蹈动作僵硬。想来这慕容月也没有学过练过舞技,不过是仗着功夫底子和悟性照猫画虎。不懂行的人自然会被蒙混过去,但若是行家,一眼便可看出其中蹊跷。
“主子练了一天了,快歇歇吧。”
墨颜入内,打断了慕容月的练习。只见她懊恼的瘫坐在椅上,疲惫不耐道:“想我当年学武之时都没有这么费劲,看着不过是柔柔软软的动作,怎么学起来这么难?”
“这并非一日之功。”墨颜笑着安慰道,“此事急不来的,主子慢慢练就便是。”说着,为慕容月递上一块热毛巾。
“哪里容得了我慢慢练。”慕容月大致擦拭了一下,“前些日子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说是要赏梅而舞。眼瞅着这梅花就要开了,我这还唉,外面还在下雪么?”
“还下着,倒是不大。对了主子,奴婢方才去太医院替您拿药,您猜我碰见什么了?”墨颜卖关子道。
“还能有什么?这宫里不过是哪个宫的女人又听说什么,哪个宫的女人又用什么法子勾引皇上了。传来传去都是这些,也没个稀奇。每日听着,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慕容月一边抱怨一边换衣服,准备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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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稀奇的!”慕容月坐在妆台边,任由墨颜服侍,撇了撇嘴道:“前些日子就听说关雎宫那位病了,拿药也算是正常。这也值得你如此兴奋?”
“这倒是不奇,可您仔细想想,这关雎宫那位现今已经失了宠,不过是寻常症状,怎么请得动小君太医?而且那个去取药的嬷嬷来头可是不小,就连禄总管见了都点头哈腰的!您说这事儿奇也不奇?”墨颜神秘的说道。
“什么?”慕容月皱眉回头问道,“你说她派人去拿的什么药?”
“说是寻常病症。奴婢觉得此事有蹊跷,还特意把这方子拿回来给您瞧瞧。”墨颜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薄薄的药方,看着的确是君牧言的笔迹,而且正是方才他们取药之时所开出的。慕容月接过药方细细的看了看。虽然她这杏林世家的身世是编出来的,但她对这药理也是略通一二。
“主子,这方子可有什么蹊跷之处?”墨颜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打扰了慕容月。
“这不过就是张普通白术汤方,极为寻常的方子,看着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慕容月皱眉道,“你可记得当时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
“特别的事特别的事倒是没有。那老嬷嬷当真是谨慎,若非奴婢假意摔倒,也拿不到这方子。”墨颜皱眉回忆道。
“谨慎的嬷嬷,又在宫中有一定的地位”慕容月起身踱步轻喃道,“这么重要的人,却被安排在了关雎宫。按说是也算是半个主子了,居然亲自跑到太医院去拿药”
说着,慕容月又拿起了桌上的那张方子细细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皱眉轻念:“白术二钱c厚朴二钱,防风二钱c附子一钱c橘红一钱c白藓皮一钱c五加皮一钱”
这方子开的中规中矩,没有半分错漏啊,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呢?慕容月闭着眼睛仔细回忆着。若非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去麟趾宫那日也半月有余了,这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