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後看著,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道的,会以为是娼窠里可挨过打的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人的风采?不过,那高耸的胸部还是很诱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妇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那妇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後拿起一只水瓢,对著她华美的面孔倾倒?ァ?br />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著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淼溃呵颇阏馍砥评靡路砩嫌质峭劣质悄虻模共豢煜聪矗?br />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胸口,接著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著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後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著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说著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胸口,奶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著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头,低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痛楚地抽动著。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说著说著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憋了泡尿;之所以憋了泡尿,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