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全部磨成粉末,不要让朕,在见到它们!”凌印狠声道。
“诺。”张多寿上前拿过玉佩,却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怎么?”凌印抬起头来:“还有什么事?”
“陛下,方才,奴才派人下荷塘打捞这个玉佩的时候,还发现了点别的东西”张多寿报道。
“别的东西?什么东西?”凌印蹙眉道。
张多寿道:“回陛下,是是一具尸体。”他的语气吞吞吐吐。
“尸体?”凌印扬了扬眉。
“是的,陛下。”
“是什么人?”凌印问道。
张多寿道:“面目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衣服还未全烂,是个舍人。”
凌印道:“知道是哪个宫里的么?”
“目前还不知。”张多寿道:“陛下,要不要交给内务司?”
凌印眉头越蹙越紧,沉思了片刻,才道:“这件事,朕交给你,细细调查。有什么事情马上让朕汇报!”
张多寿道:“诺!奴才遵旨。”
“好了,你?グ伞!绷栌〉溃骸氨鹜擞衽濉!?br />
“诺。”
望着张多寿离去的背影,凌印又陷入了沉思。
尸体,尸体
毓阳抱着允儿,哄着她睡着。
突然有宫人来道:“公主,驸马爷他,不知喝了多少酒,怕是怕是么已经醉了”
“不知喝了多少?”毓阳怒道:“为何不上去阻拦?”
那宫人低头道:“奴婢奴婢们不敢。”
“没用的东西!”毓阳放下了允儿,大步的向外走去。
昭阳殿内,苏子寒坐在案后,一杯一杯不停的饮酒。
毓阳见他颓废的样子,又是气愤,又是心疼,三步并两步,走到苏子寒的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爵,丢在地上。
“你这是像什么样子!”毓阳道:“就算再怎么难,又怎么能这般遭贱自己”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
苏子寒只是直勾勾的望着毓阳,一言不发,眼中,却满是绝望。
“子寒!”毓阳将苏子寒搂在怀中:“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这个样子,我们还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一起!”她紧紧的抱着苏子寒,生怕一放手,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苏子寒却是心如死灰一般。
这么多年,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
即使是在鲜血横飞的战场之上,在生死之间,随时都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时候。
在父亲要他做一件件他不想做的事情的时候。
他亲自向兰沁退婚的时候。
都不会像现在一般绝望。
一直在背后支持他的苏家,已经土崩瓦解,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再挽回。
即使是他一直不喜欢的家,可是,却是他一直坚持保护的苏家。
如今,一切,都不存在了。
“毓儿,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一向将所有心事藏在心底的苏子寒,如今却变得不堪一击。
“有我在,有我在。”毓阳道:“我和允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苏子寒只觉得脑中不知被什么东西塞满,在也腾不出空间来思考。
他只想睡,沉沉的睡,再也不要醒来
“毓儿,我好累,好累,我好想好好的睡一觉”
“子寒,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便都好了,一定会好的”
毓阳的泪水,撒满了面颊。
凌印坐在长乐宫的正殿之上,看着殿下臣服的文武百官,缓缓的道:“朕出征两月,朝中大乱,今苏乱已平,朕决意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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