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说道:“可是香姐,咱们现在这么大把的花钱,谁又会念咱们的好呢?”
怜香道:“我捐出的钱,并不是通过慈善机构捐赠,而是直接捐赠给有需要的人。比如大批的资助那些学习优异的贫困学生,资助那些有好项目却没有资金实力的创业者等等。那些学生,将来会进入各行各界,一旦他们有了成就,会仇视我们与我们为敌吗?那些创业者,如果将来真的成功了,企业做大了,会不与我们合作吗?即便是那些没有成功,仍在底层社会打拼的人,也会感念我们的好,帮助我们宣传善名的!更何况我做这些,不单是靠他们去说,我还利用媒体大张旗鼓的去宣传,开始难免有人会说咱们作秀,但是只要坚持?ィ壬浦缤砘岚盐颐前捌鹄矗眯矶嗳送窃勖堑恼嬲矸菔呛诎铩u饩褪窃勖谴蟀讶忧幕乇耍蠹冶鹜牵颐且焉缤畔窗椎睦硐耄挥懈冻觯遣换嵊谢乇u摹!?br />
老虎挠挠头:“香姐说的有道理,不过一想到大把的扔钱我就肉疼,而且将来还要继续大把的扔钱,我这心哪!”
说完龇牙咧嘴的做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众人都被老虎逗乐了,怜香也咯咯笑了起来,道:“老虎哥,也许有一天,你被咱们资助的某个后来成为警察c律师c甚至是法官的学生给救了时,你就会为今天的付出感到值得了。而且,只要咱们转型成功,你的儿子女儿,可就是有钱的上流社会了!”
老虎一锤桌子道:“妈的,为了老子的儿子成为上流社会,就算是真在老子的心上挖一刀老子也认了。香姐,你就放手去干吧,我老虎支持你!你们呢,你们谁不想上流就他妈一边下流去,别耽误了我老虎的儿子!”
其实怜香的一番话,早就让众人心中认可了,所以并没有人再出声反对,只有疯彪说出了另一个担心:“香姐,咱们想洗白转型,我怕其他社团会认为咱们软弱了,趁机踩过来。”
其他大哥也纷纷点头。
怜香道:“咱们黑道最怕什么?”
“当然是警察。”
“咱们对外总自称是,其实一个黑道组织如果只有地下势力,而没有白道的保护伞,是算不上真正的的。咱们现在开始有上得了台面的正当生意,有了企业家的合法外衣,和那些警察交往起来也容易的多。有了这些白道的力量,如果真有社团与我们为难,先不说我们的势力并没有解散,单靠警察的力量,我们就可以轻松对付他们了。有警察保护的社团,谁敢招惹?”
“香姐,”疯彪道,“我疯彪真服了你了,如果你是个男人,我看香港港督你都做得!”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怜香开始带着社团一步步的洗白。
“可能是好事做的多了,”讲到这里,陈松远忽然道,“怜香忽然对我这个曾经的丈夫愧疚起来,所以派人来给我重新下葬,还在我坟前把她这些年的经历念给我听。她在信中没有请求我原谅的话,但是我感觉她心中是有这个意思的。但是,我如何能原谅她?”
“从那之后,怜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写封信让人念给我听,从那些信里我知道,她的目标真的一步步实现了,她的社团也从原来的‘和盛联’变成了‘盛联集团’,成了一家真正的合法企业,至少表面上看是合法的企业。”
“听着怜香的一步步成功,我感觉却越来越愤怒,一个谋害亲夫的女人凭什么活的那么风光,她还特意让人跑到我坟前来显摆,真是气死我了。我的愤怒,让我竟然不知不觉的拥有了一些力量,只是我仍然脱离不了坟禁之力。那时我最希望的,就是她哪天会忽然心血来潮跑到我的坟前来,我一定要亲手杀死她。可谁知道,就在三年前,忽然从信里接到了她的死讯,写信的是他的儿子,他学成归来,在十年前就已接替怜香掌管盛联集团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