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只会交给玉王爷,我嘛,总归是个外人。”
南宫秀险些一口水呛到,这慕容雪也太狡猾了一些,漕运这一块的确是自己的,让出来也是有代价的,要说交给玉王爷也不奇怪,可是慕容雪竟然说自己总归是个外人!这不是得了便宜卖乖吗?外人?到了玉王爷手里的东西,怕是只有她做主的份了,依着夜千羽的性子怕是管都懒得管。
“也是,也是,交给玉王爷最是合适了。”说破道破不点破,南宫秀只能附和一句。
慕容雪回身拉着婉若的手说道:“和贤王请个假,今儿晚上婉若住在我这里了,明儿一早给您送回去可好?”
南宫秀这次是真呛到了,咳嗽了好几声连连点头,掏出丝帕擦拭着嘴角和身上的水迹,尴尬的冲夜千羽笑了笑。
夜千羽看着慕容雪拉着婉若走了,脸色僵了僵,转头说道:“我说老七,你就不能给婉若硬带走?”
南宫秀哑然失笑,咳嗽了两声说道:“四哥,我现在哪里敢得罪你的王妃,父皇希望在这次五国盟会上谈雪瓷的事情,到时候怕是你们就是躲都躲不开了。”
夜千羽收起了一脸的失落点了点头,的确是躲不开,可是他们难道没看出来吗?他和雪儿压根就没想躲。
最终,贤王没有离开玉王府,竟让人去食府弄来了一桌在小厅里与夜千羽对饮上了,倒是夜千羽心不在焉,几次望着对面的书房里,两个女子不是传来的说笑声让他频频皱眉。
“四哥什么时候迎娶慕容小姐过门?我倒是觉得尽早比较好。”
“哦?为什么?”夜千羽回头看了一眼南宫秀。
笑了笑,南宫秀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早一日成亲话,便可以早日生下世子,我看慕容小姐的性子怕是只能为未来的小世子改一些了。”
夜千羽点了点头,有道理,他虽然不想改变雪儿,可是这要是一涉及到赚钱就把自己丢在一边儿实在太……孤单了一些。
“不急,再者冬日冷了些,等春天再说吧。”
南宫秀理解的笑了笑,转而端起酒杯细细品着杯子里的酒。
“听闻鱼国的公主花千蕊来到黑城就见了一些官员,不知道贤王可有听到一些风声?”夜千羽正了正身,看着南宫秀。
南宫秀叹了口气说道:“何止这些,前些日子南宫景被发配边疆,谁料到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想应该是鱼国有人出手,不知道花千蕊到底是什么心意,这次五国盟会,鱼国怕是要真的与我们朔月国撕破脸了。”
这话一点儿不假,雪瓷一旦被放在桌面上,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鱼国,鱼国虽富,但是却是一个小小的岛国,国力强盛在于经济上的地位,可白瓷市场朔月国势必要分一杯羹,两个国家只见的贸易平衡怕是会引起争端。
“这也无妨,倒是舍龙国与鱼国交好,要知道草原上的人都能征善战,不知道你们可有好的对策?”
贤王每次来只字不提裕王爷,而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夜千羽也实在把握不住,守灵百日他没去,自己回到了玉王府也不见他来,到底是在忙什么呢?
南宫秀放下酒杯说道:“五哥也是忙着呢,听说这几日与四国的公主皇子来往密切,这样也好,我们兄弟刚好可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既然是盟会,就要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夜千羽瞳孔缩了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南宫秀,笑着端起酒杯。
书房里,慕容雪和婉若一直忙到后半夜才疲累的回房休息,即便是睡着了,慕容雪也会笑出声,惹得半夜凑到床边的夜千羽连连摇头。
第二天,许多人送料子来千雪绣庄,慕容雪坐在绣庄后宅吩咐下去是来者不拒,绣工全部召集到一起紧急培训,百两银的手工实在是客观的收入。
一些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