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别人,几岁的他经历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和磨难,偶尔雪儿来看他,总是会让他高兴许多日子。
失踪一年,当初重伤只是其一,也是因为亚父的心意竟和盘托出,让夜千羽一时无从选择才离开枫叶山庄去找慕容雪,当时若不是龙洛找到自己,他甚至不想回到天门,亚父到底是在做什么?为何会上书清理天门?
夜千羽想不明白,自己用如此方法告诉亚父心意难道错了?导致亚父怪罪天门从而惹来了如此祸端?若真是如此,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想到了小时候的一幕,上天门的第二年亚父来天门看自己,那天残阳如血,亚父的一句话刻进了他的心。“千羽,如果有一天天下人负了你,你一定要坚强,欠你的分毫不差的讨回来!知道吗?”
到底是谁负了亚父?是自己吗?难道他不知道在自己心中对亚父的尊敬和爱戴分毫未减,只是想要过平凡人的生活并非负了他啊!如今亚父竟然要清理天门,可知道这犹如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下下之策啊……。
“师父。”
“千羽,这件事我没得到夜玄的说法,所以暂时还不能定论。”
夜千羽微微躬身说道:“师父,此种因由徒儿一定彻查。”
莫云从袖子里拿出名单递给夜千羽:“保护这些人。即刻动身,这件事一定要隐秘。”
夜千羽和龙洛对望一眼,两个人拜别了莫云往山下去了。
这一夜,尚书府里遇到刺客行刺,后传言尚书府早有防范,两个武功高强的暗卫把来犯之人斩杀干净。可惜没有留下活口。
慕容将军的手下副将童雀遇刺,刺客一十三人全被诛杀,不过听闻童雀将军身负重伤,至今昏迷。
……
……
天门客房里,上座上端坐一人,银冠束发,剑眉凤目,薄唇紧紧抿着,手里捏着玉质酒杯缓缓站起,身形极为欣长,杏黄色长袍上绣四纹五爪金龙,斜睨了一眼旁边的黑衣人开口说道:“一红一白两个人?”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冰刀,转过头看着另外一个黑衣人冷声音问道:“一红一白两个人之外竟还有个黑衣人?”
话音刚落,下面的两个黑衣人扑通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太子饶命,派出去七十二人全部被杀,我们接应的几人的确不是对手,所以赶回来禀报太子殿下。”
南宫景撩起眼皮看着下面的两个人,放下酒杯沉声说道:“你们不该回来,拖出去吧。”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两个人脸色惨白,磕头犹如捣蒜不断求饶。
南宫景微微皱眉,左右上来四个人拖着两个人往门口走去。
“殿下如此动怒小心伤了身体。”温柔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一般,屏风后转身走出的女子手里捧着玉壶。
南宫景勾起嘴角,伸出手拦着女子的柳腰轻声说道:“灵溪觉得该如何呢?”
墨灵溪顺势坐在南宫景的腿上,端起斟满酒的玉杯送到他的唇边,笑着说道:“如今殿下在天门,派出去的人即使失手了也没关系,再说尚书的折子不是没到了皇上的手吗?谁又会猜到是殿下?”
南宫景用手指翻卷着墨灵溪的秀发,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至于说那些不安分的人,惩戒一下即可,总不能动摇了殿下的江山社稷,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就行了,真要杀了的话,朝政混乱了反而不好。”
“嗯,不错,灵溪不愧是朔月国第一才女,果然心思独到,军营那边灵溪怎么看?”南宫景往怀里带了带墨灵溪,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许是有些痒,墨灵溪咯咯笑了起来,撒娇的用手环住南宫景的脖子。
“殿下有雷霆手段,这还需要灵溪献丑吗?第一才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