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叫上二牛往后面菜地走去。
“小、小姐。”二牛扛着木头放在井台旁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慕容雪在地上画出来个图形,比划着给二牛解释了一下。
“听懂了吗?”
二牛点头,看了看井台又看了看木头。
还行,挺聪明的。慕容雪量好尺寸,在井台周围画上了线。
二牛跑去前院找来了一些工具,准备开工。
两个人正忙活着把做好的支架埋起来,三角形的支架上有个中轴滑轮,可惜这里没有铁滑轮只能用木头做成个简易的,二牛虽然说话不利索,但是手巧的很,慕容雪教他一遍,基本就能弄出来个七八分像样的东西。
眼看着要完工了,前院的吵闹声让慕容雪和二牛一惊。
“出去,我们家小姐不在!”
“小蹄子,让慕容雪给我滚出来!”
慕容雪一听是何赛花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抹冰冷。好啊,自己不想惹事,可是惹事的人竟然又上门来了。
“我,我去。”二牛丢下工具就往前院跑去。
慕容雪暗暗咬牙,也往前院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何赛花叉着腰站在院子里,身后还跟着三四个人。站在何赛花旁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肥肉看着就让人觉得累。
“荷儿,怎么还下床了?”没理会何赛花,慕容雪扶着站在门口的荷儿。
“小姐,我的伤不碍事,这些人把咱家的门砸坏了。”荷儿小脸通红,眼睛里含着泪。
慕容雪回头看着何赛花,冷冷说道:“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呸,还和我硬气?爹,就是她昨天让丫鬟推我的。”何赛花轻啐了一口,拉了一把旁边的中年男人。
“哦,原来是找人来的,那就是寻仇了?”慕容雪看向何赛花的爹。
何忠奎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姑娘,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这小架势还挺横。再看旁边虎视眈眈的二牛,冷哼了一声。
“二牛,当初我答应你的爹娘照顾你,如今怎么跑别人家去了?”
二牛红着脸说不出话,低着头。
“我请长工,怎么了?难道何家不让二牛赚钱?”慕容雪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往前走了几步。
何忠奎也不生气,反而是笑了。
“看你是个女儿家不懂规矩也就罢了,这二牛是我家长工不假,不过老夫还有托孤之责在身,所以要带着二牛回去。”
“哦?托孤之责?二牛在你家这些年赚过一分钱吗?别和我说一日三餐就是酬劳,那样可要笑死我了。”
慕容雪回头看着二牛问道:“二牛,愿意在我家帮忙吗?”
“嗯,嗯。”二牛使劲儿点头,站在慕容雪身后。
“白眼狼,我爹来找你都不回去?别太不识抬举了!”何赛花说着,挥动了一下拳头。
“哟,何赛花,你把二牛打成了结巴还不算?干嘛?在我家凶我的长工,你是不是找打?”
慕容雪的一句话让何忠奎挂不住脸了,呱哒下撂下脸色。
“你胡说,我怎么给二牛打成结巴了?!”
“哼,胡搅蛮缠,本不想让别人说我何家欺负个女人家,你这丫头也够牙尖嘴利了,我要带走二牛,你还真就拦不住。”何庆魁说着,往前一步要抓走二牛。
“慢着!”慕容雪斜跨一步站在何忠奎面前,脸若冰霜冷声说道:“如果你敢在我家抢人,我不介意去官府告你强闯民宅!”
“你个死丫头滚开。”何赛花看自己的爹愣住了,上前一把要拽开慕容雪。
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一愣。
“别